臂,只得給他抱住,又覺得此人渾身都散發著不安和委屈,竟伸手回抱住了他的腰身,那人見他如此順從,低頭笑道:“此番怎麼肯了?”樓至搖頭道:“我不知道,剛才你沾了我的身子,我覺得你心裡不痛快,又不知該怎麼安慰你,見你這樣抱著我似乎好些,所以也學著你的樣子,現下你可覺得受用?”那人見樓至如此清純可愛,骨子裡卻天然一段魅惑男人的本事,不由搖頭苦笑。樓至見他如此,只當自己的法子起了作用,便繼續這樣回抱著他,兩人在月下依偎著,旁人見了,都當他們是一對在此幽會的情侶,也沒人起疑。
半晌,那男子似是想起了什麼,忽然低頭抬起樓至的下巴深深看著他,樓至不知他要做什麼,抬頭以目光相詢,那人痴迷地看著樓至的絕色容顏,半晌說到:“你也這樣安慰過別人麼?”樓至低頭想了想道:“沒有,別人也不曾這樣抱著我呀。”想到此處,忽然想起上次在師尊方丈之外,那俗家弟子蘊果諦魂曾經想要伸手碰觸自己的肌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