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安奈情況的時候;說他被送到鬼之國;不太清楚男人和男人之間會不會受到多大的傷害,即使最近有意無意的看關於那些方面的書。
走在大街上;人來人往的人群中,安奈卻有種大家都清楚他剛才和帶土在神社庭院中做了什麼一樣的錯覺;看誰都像是知情人;半天低著頭不抬起來。
“你要是不抬頭走路會撞到的。”帶土勾著嘴角;“再說那種事情不是正常的嗎?”
“……變惡劣了!”
“嗯?”
“帶土,你變的惡劣了,”明知道他不想想起那件事情,側頭看了看好心情的帶土。
“這樣不是挺好的!”帶土說著拉著安奈快步走了起來,穿過華燈初上的大街,拐進了幽暗的巷子。
“你這是幹什麼?”被動的安奈剛問完話就被按在了拐彎角處,連野貓也沒有的巷子安靜的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聲,交錯著。
巷子口處就是繁華的夜街,隱隱約約還可以聽見那裡傳來的人們交談聲。
站在他面前的帶土,讓安奈的心強烈鼓動了起來,挨近的壓住了他,黑暗裡大概的輪廓把一切都放大,清晰明瞭。
被同等身形壓迫著無法動彈,更多的來源於對方的氣勢上,安奈慌的想躲開身,身體被圈住無處可逃,空氣在升溫,他的兩手貼在了帶土的胸口處,迷茫而軟弱的心臟應該是規律的心跳,此時居然和他一樣亂了節奏;連自己的心跟著也痛起來,他看見那張熟悉的臉上那雙紅色的眼睛裡面含著溫柔,似曾相識一般,“你……”
問話被帶土的動作打斷,上衣下襬從腰帶裡抽了出來,帶土的手貼著衣服裡的腰背劃了下去。
帶土有些明白的意識到了什麼顫聲道,“帶土,我不想。”
“我知道,就一個吻就好。”
堵住接下來安奈的話,霸道的吻不留一絲空氣,唇舌交纏的粘膩聲響從口腔直接傳到了耳膜,情勢在失控,原本停留在背部的手,居然一路越過了腰帶直探下面。
被握住的地方被對方包覆住持續抽動,有點悲哀,同樣的地方什麼反應什麼地方是弱點,一樣身為男人的帶土很明白。
安奈被吻住發不出聲音,只是悶聲嗚咽了起來,低喘的厲害,不要……我不要……
胡亂掙扎了起來,卻被帶土壓的死死的。
“嗚嗚……”無力拒絕,安奈放棄了掙扎,任由帶土舔吻著,那處也在背離著他的意志,速度的膨脹後,在越來越快的動作裡,他閉上了眼睛。
帶土鬆開了安奈的唇,轉而一路舔吻上安奈的臉側,安奈抓著他胸前衣服的手緊了緊,細碎的低喘夾雜著溼熱的呼吸噴在他敏感的耳後,就像是小勾子一樣極其輕的刮蹭著他的心口,喉嚨乾的緊,帶土重新吻上安奈,想緩解一下乾燥,唇齒糾纏著。
沒一會在帶土的動作中,安奈的身子軟了下來,趴在他懷裡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才鬆開了足以窒息的綿長的吻,藉著明亮的月光帶土看著微側著頭倚在他肩膀上的安奈,幼軟的半長的黑髮微微襯著清秀的眉眼,正微微喘著氣,不過是忍不住的逗弄了一下,好像過頭了,安奈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安奈,是哪裡不舒服嗎?”
“嗯?”張開了眼睛,朦朧的看過去,紫色的雙瞳印著天上的星空揮發明亮的光彩,“……你,你還……”
帶土抱緊了安奈,呼吸漸漸粗了起來,溫熱的氣息燻在安奈的臉上,“我不想動你的。”
“……什麼?”
“發生了這些怨不得我!”
帶土到底想說什麼?臉被按著埋進帶土的懷裡,耳邊傳來了呼嘯的風聲,一陣天旋地轉等身體被丟在地上才反應了過來。
沒有開燈的房間,卻是熟悉的屋子,帶土正在關窗戶,安奈腿有點發顫的要站起來開燈,卻很快被關好窗戶的帶土從背後壓在了榻榻米上。
“你,你幹什麼?”
“……我想要……”含糊不清的回答著,暗啞的聲音輕繞在安奈耳邊。
腰帶被大力抽開,和在浴室時一樣,帶土身上衣服鐵甲清脆撞擊,悉悉索索脫衣聲,都讓安奈驚駭不已,“帶土你該不會是想?”
他的大腦裡在響著警鐘,如果開始了就不會像是上次可以停下來了。
衣服被急切的拉了下來,相貼面板摩擦升溫,安奈不舒服的往前爬了兩步,被扣著腰拉了下來,胸膛被帶著忍者手套的右手撫摸的奇異觸感,還在往下摸去。
單薄的白色和服衣襟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