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清俊的青年已經睜著血紅的寫輪眼看來,“你是什麼人?”
“阿飛讓我來的!宇智波鼬。”
“他的身邊可沒出現過其他的人。”
“是啊,不過你要是知道絕的話也會知道我!”說著白櫻一手扶上自己的胳膊一個用力一隻手臂掉了下來,變成的白色的孢子癱軟在地上就像一攤爛泥,白櫻的袖管裡又很快鼓了起來,重新生成了一條手臂。
原來是這樣的結構,鼬不動聲色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也只看見過絕有這樣過一次,是絕用自己身上的什麼製造的嗎?只有意識體,使用陰陽遁製造的怪物。
“阿飛讓我告訴你,不要太過鬆散了組織雖然沒有強制你們的任務行程,但你身邊有誰,我們還是清楚的,既然都是叛忍了,怎麼做你很清楚,如果這個人是個麻煩,我可以幫你解決。”
“這個我明白,不需要你來。”
“啊,對了!”白櫻說道,“你弟弟佐助啊,很迫切的在找你呢還去了組織的幾個據點搜尋,不能這樣的躲著自己的弟弟啊,都幾年過去了,在大蛇丸那裡有沒有受委屈啊什麼的要去看看啊,不然呢,咬牙丟下了在木葉美好的生活,艱苦的修煉,就是為了見自己的哥哥一面,拋棄了所有無法回頭的成為了叛忍,孤零零的只活在憎恨中,要是沒有時間,我們可以代為效勞,都是一個組織的,不用客氣,阿飛和你還是一族的呢,想來還是你的前輩,也應該關心關心後輩。”
“不需要,我會親自去找我弟弟的,你可以回去這麼告訴阿飛。”
“那就好,畢竟這是你的家事嘛,也不好插手,唉,但最好快些,做事利落不是你的風格嗎?比如殺了一個族的人,刻畫在佐助心裡的陰影,解鈴還須繫鈴人,”白櫻低低的笑聲傳了出來,“看你氣色不錯的樣子,相信你一定會成功的!”擺了擺手就離開了。
“好像是比阿飛還可怕的傢伙。”鼬聲音清冷,嘆了口氣,接下來要想辦法甩掉巫氺了。
“阿飛,白櫻回來了!”絕對著正擦苦無的阿飛說道,“鼬那裡沒問題了,只要說到佐助就不會有問題,阿飛你想的很對呢。”
阿飛把破損的工藝苦無收回了皮套裡,久久凝視了一會才收回了懷裡,不是他說的對,而是隻要懷有感情這種東西,每個人就都會有一個無法忽略的弱點,比如他和琳,安奈和他。
原本給琳的戒指,卻是安奈不惜一切儲存的。
結婚這句話不是講給安奈的,但是,為了安奈好,為了順利的計劃,他準備回頭握住安奈的手了。
他也會儲存這把安奈給予的苦無,只是一些東西是無法磨滅的,就算他對安奈不到愛情,他也放不開。
“嗯,就等著他和佐助一戰的結果了。”
那天淋了雨,讓安奈有點感冒,感冒對忍者來說只是小毛病而已,卻讓他心口疼的厲害,沒敢讓帶土知道,他只是自己配了點藥匆匆壓了下去,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安奈有注意到自己胸口處一道白色的淺的難以發現的疤印,舊疾,這個詞在他的腦海浮現,他是受過什麼傷才會有這樣的舊疾,但答應帶土不想那些東西了,他也就笑著搖頭忽略。
“安奈,臉色不好啊!”早川婆婆指揮著自己老公搬動藥材瞥了一眼站在櫃檯裡的安奈。
“有點咳嗽!”
“咳嗽?有的時候咳嗽不是小毛病,你好好的看看醫生吧!”
安奈點頭,或許是自己的兒子和兒媳死的早,早川婆婆把安奈當自己的孩子很不放心的走了過來,伸手摸了摸安奈冰涼的臉,“你這孩子,身體很不好,天這麼的熱你怎麼一點溫度都沒有的樣子。”
“應該是在屋裡沒覺得熱吧!”安奈抹了抹臉,低頭碾碎著藥配置成粉。
“你的禮服看了嗎?”
“什麼禮服?”安奈有點茫然的抬頭。
早川婆婆嘴角抽了抽,“真不知道帶土那小子怎麼保護你的,讓你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結婚要有禮服的啊!”
“我以為是男女結婚會有!”
“這都有的吧!”
“啊,抱歉我不知道。”
“……明天就結婚了,今天還不知道在想什麼,真是服了你了,你是不是不願意?”
“不是,”安奈停下了手裡磨藥的動作,“帶土給了我戒指,這就夠了。”
“那戒指是不錯!”早川婆婆一手捂著自己的臉說道,“想想真是不錯,很昂貴的樣子,不過啊,其實人這一生收到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