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那我就告訴你吧!”
“安奈哥哥,你怎麼都不怎麼笑?”正郎走在安奈的旁邊幫忙抱著紙袋。
站在另一側的浩太探頭看了正郎一眼,“白痴啊,像你現在笑的這麼噁心嗎?”
“你說什麼?小子你欠扁啊?是想我撕碎你那張破嘴嗎混蛋!”
“你撕撕看啊!”浩太挑釁的說完看向了中間沒有說話的安奈,“自從帶土哥哥走了,安奈哥哥就不笑了呢。”
“不是不笑吧,我也有笑啊!”安奈對著浩太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帶著憂愁,是帶土哥哥說了什麼嗎?”
“你說什麼呢?”安奈笑了笑,其實每天晚上在睡夢裡都會感覺到帶土回來了,有時候大腦很清晰,耳朵也很靈敏,身體卻累的無法醒來,他可以聽見有人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注視了他一小會後,輕輕的吻上了他的臉頰,然後又立即消失了。
正郎走了幾步坐在了公園的椅子上,“安奈哥哥,先休息一下。”
“喂,正郎你怎麼了,才走多遠啊你就喊累了?”
“閉嘴浩太。”正郎向著安奈招了招手。
安奈坐到了正郎旁邊,浩太無奈的也跟著休息著,落日餘暉暖暖的鋪在身上,寧靜而和諧的氣氛環繞在周身。
“安奈哥哥,帶土哥哥什麼時候回來?”浩太問道。
“明天吧,約定好一個星期的,明天就是週末了。”
“啊,他回來了可以去參加傳統的盂蘭盆會,過了這個節日也要進入秋天了。”
“盂蘭盆會啊。”安奈低頭回想,好似真的沒有和帶土過這個節日,日向一族有自己的族裡聚會,宇智波一族也不例外,對這樣傳統的節日也是尤為看重,不知道舅舅他們怎麼樣了,也許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再去問問帶土,也許帶土就會答應了。
感應到了有人在前方,安奈抬起頭,沒有看見人,卻發現自己旁邊空空如也,紙袋倒在了椅子上,從裡面滾出了一顆蘋果砸落在了地上,驚訝的站起了身,向四周看去,“浩太,正郎?”
夜晚和黃昏的交替完成了,圓月升了上來,溫暖的風轉涼,吹的樹葉嘩嘩作響,旁邊的暗林中傳來沉重的腳步聲,隨著絮亂的呼吸聲一起不斷逼近。
安奈直覺的想要移動腳,卻無法動彈,低頭看去,腳上纏繞著白色的如同藤木的未知物體,正加緊的把他束縛在原地。
“日向安奈,沒有死呵,要不是趁機在阿飛身上放了我獨有的孢子細胞,他回到你這裡的時候,我是根本就不會知道你的位置,沒想到這個地方還真的挺遠的。”
“是誰?”
“不認識我?聽不出我的聲音嗎?”
有些陌生而熟悉的語調,在耳邊和大腦一起響起,安奈心裡有個不敢確定的人選。
“好久不見了,早就應該死了的安奈君。”
眼前出現的少女,一如往昔稚氣卻美貌的樣子,棕色的頭髮披在肩膀上,棕色的眼睛像是會說話般明亮,和記憶裡相同的笑容,與微笑不符的是,她的手上正各自拉著浩太和正郎的衣領,而他們兩個已經昏迷了。
“……琳?”那是十幾歲少女的琳,“你怎麼來這裡了?”
見到日向安奈滿臉疑惑,白櫻笑了笑,“你以為我是琳嗎?我是白櫻,在我手上死過一次的你,不可能認不出我吧,就算那時候的我用的皮囊是成熟時期的琳,和我交過手的你也不會不知道我是誰吧,莫非,你已經不記得了?”
“琳,你在說什麼?你還是少女的樣子嗎?我以為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會和我一樣像是成年人了,我一直想會木葉看你和卡卡西的,帶土說等他回來。”安奈雖然疑惑但還是有些見了故人的欣喜。
“難道是帶土對你做了什麼嗎?”白櫻皺起了眉頭,看向了旁邊的浩太,一手扣住了浩太的頭,白色的管狀物插入了浩太的頭部,沒有流出一滴血,但安奈可以看見,浩太痛苦的在昏迷中呻吟了起來。
“琳,你在做什麼?”
“原來是這樣啊,”白櫻恍然大悟的把另一隻手也扣上了正郎的頭部,同樣從白櫻胳膊上冒出的管子插上了正郎的頭部,“簡直就是個小型的模擬月讀,在他們的大腦裡面移植進你們的記憶,加以融合和改造,你也是這樣嗎?”
“你在說什麼?琳,放下他們!”安奈掙了掙腳下的束縛,白色的繩狀物如同活生生的蛇一樣繞著腿捆綁住了安奈的手腳,“放開我!”
“你是不是也是這樣呢?”白櫻鬆開了手,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