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哭之裡,”黑蓮低頭思索了一下,“你可以再去那裡找找藥材,雖然那裡全是禁藥,但不可否認的是,宇智波一族的治療藥材已經不能用常規的藥材了。”
“黑蓮大人,就沒有一點點希望了嗎?他的身體我會注意,他再也看不見了嗎?從小就那麼堅強自傲的鼬真的再也看不見了嗎?”巫氺拉住了要離開的黑蓮問道。
“……唉。”黑蓮嘆了一口氣,“真的沒有辦法了,不然你去找另一雙宇智波的眼睛吧,這樣或許還有一線希望!”
滴答……滴答……
佐助躺在稻草上面,盯著天花板上的鐘乳石,半天才明白自己身處在哪裡,一個被拋開的石洞,從旁邊蠟燭搖曳的火光和灼灼生痛的眼睛,佐助知道自己還活著,鼬……鼬死了……
“我已經幫你治療過了,昏睡了三天啊,畢竟是和那個宇智波鼬戰鬥,也難為你能活下來。”
感覺到了人的氣息,佐助坐了起來,戰鬥後的身體還殘留著極度的疲勞,他向黑暗處看去。
“你贏了,不過你也身受重傷,還是老實躺著比較好,”從暗影中走出的人讓佐助微愣了一下,橙色的面具在光下最為明顯,“我們曾經見過一面呢。”
腦海裡可以回想到那天,抓著日向安奈一起找尋鼬的下落卻遇見了迪達拉,這個怪人是迪達拉的搭檔,佐助想說點什麼冷諷的話卻沒有這個心情,心裡空蕩蕩的沒有半絲復仇後的愉悅。
“之前是以敵人的身份,迪達拉的事就不用在意了,我不是你的敵人,我是為了告訴你一件事情,才將你帶到這裡的。”
佐助移開了目光看向了其他的地方。
“看來完全沒有興趣呢,那我換種說法,關於宇智波鼬的事情。”
聽到了鼬的名字,佐助這才又轉回了頭,雖然疲憊,眼睛裡還是有著遮蓋不住的疑惑。
“真沒辦法,先從自我介紹開始吧,”對方移開了面具,露出了一隻血紅的眼睛,臉邊帶著有些明顯的痕跡,“我和你一樣都是宇智波一族的倖存者,是知道宇智波真相的人。”
一束天照自動釋放了出來,佐助的左眼變的血紅。
“咔噠——”面具掉在了地上,佐助聽見對方的慘叫,眼睛忽然竄起劇痛,立即雙手捂住臉縮成了一團,鮮血從指縫流了出來。
好一會,當佐助以為對方已經被天照之火燒死的時候,腳步聲傳來,對方又重新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黑暗裡撿起了面具看向他,“不愧是鼬,死了也會讓我吃驚,想的真周到,在你的身上施了術,”說完就想到了另一個人,死的時候都會做一些致人死地的措施,像水一樣溫柔,無聲無息的把敵人掐死,那個人沒有鼬那麼的精明,但那種心情大概相同。
但看來鼬也對他不是很瞭解,現在除去了鼬這個麻煩,就是另一個了,面具下的嘴角微微揚起,但不用擔心,只要上面都沒有想起來,就不是問題,“恐怕設定的啟動條件,是看見我的寫輪眼,不過對我不起作用就是了。”
佐助努力張開黏在一起的雙唇,“你到底在說什麼?”
“鼬在死之前應該對你做過些什麼,把瞳力注入到你的身體裡,都是為了保護你。”、
“真是天大的笑話,”佐助嗤笑了一聲,隨即想到了什麼,“你……是誰?”
“我……宇智波斑。”
“呵,光憑這個就可以知道你在騙我。”
“意外的,你似乎對我有什麼瞭解啊?”帶著誘導的話語有些低沉,“你連自己的哥哥都一無所知,要說服你更加困難了,的確,突然從可以的傢伙嘴裡聽到這些話,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問些關於我的,我會一一告訴你的。”
佐助仔細的凝視了對方一會開口說道,“你是叫阿飛嗎?”
“是,怎麼?”
“你和日向安奈之間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這麼問?”
“我聽到了,日向安奈和大蛇丸之間的對話,在大蛇丸死之前的最後一天。”佐助一直注意著阿飛的動作,對方卻什麼動作都沒有,“你說你是宇智波斑,可大蛇丸卻親口對日向安奈說你不是,就算你真的是宇智波一族的,我沒有理由相信你會是什麼所謂的宇智波斑,你是誰,你和日向安奈之間一定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吧!把這些回答給我,我才會相信你。”
“呵,意外謹慎的小鬼啊!”沉默後,阿飛突然笑了出來,走到了旁邊的木箱上,懶洋洋的坐了下來,“你想聽嗎?我是誰,我和日向安奈兩人之間什麼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