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像是現在的情況,一平匆匆忙忙地跑出去,留下藍波和他大眼瞪小眼。綱吉注意到藍波小朋友穿著奶牛裝,甚至是連頭上都帶著兩個牛角,綱吉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忍住笑。反倒是藍波舔著棒棒糖,嘟嘟囔囔地向綱吉要更多的糖。綱吉連忙哄他:“好好好,下了飛機我就去給你買。”
沒用太長時間就來人了,一平沒跟著那人,綱吉抬眼,看見一個頎長的人影站在門口,那架勢頗為瀟灑。綱吉眯起眼企圖看得更清楚一點,高鼻薄唇,一雙丹鳳眼中閃著冰冷的光芒。那個冷漠的眼珠向綱吉這邊一瞥,他就感覺被凍在原地不能動彈。他從不知道一個人的眼神也可以這麼有壓迫感。男人披著黑色的外套,並沒進門的打算,錯開視線,似是極其不爽地冷哼一聲便轉身離去,轉身的瞬間又給了綱吉一個眼神,綱吉呆了呆,反射性地回一個微笑,卻發現對方之後就沒看他。
綱吉隱約間覺得男人在叫他跟上,他匆忙把坐在他床邊的藍波抱到一旁,換上地上的拖鞋就急急忙忙地追了過去,藍波吮著手指還在糾結要不要跟上去。
豪華私人飛機啊……綱吉邊追邊想,飛機內的空間比他想象中大很多,他踩著柔軟的地毯飛奔,男人的腳步很快,但綱吉是用跑的,很快就要追上他。哪料男人突然停住,綱吉來不及剎車,差點撞他身上。他對這個男人有著直觀的恐懼,氣勢太過強硬,渾身上下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綱吉抬頭看見男人眼裡閃著隱隱怒火。
“你,草食動物,離我遠點。”男人薄唇一抿,終於開了尊口。
綱吉那一刻大腦空白,慌忙退到三米以外,待到男人滿意地轉身接著帶路的時候,綱
吉才反應過來自己又被安了一個草食動物的稱號。這個外號中包含了蔑視?輕視?藐視?囧,反正對男人來說不是什麼褒義詞。
綱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