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忍不住問了出來:“做了這麼過分的事,他家裡能不說什麼?看雲雀前輩這樣子也不像是慣壞的啊。”
“恭先生確實不喜歡待在家裡,他似乎從小學的時候就一個人搬出來住了,那個時候他還需要家裡寄錢,不過到了國中,他就能透過收保護費而脫離家族了。不過家裡確實挺寵他。”
綱吉一臉囧相,他真的很難想象雲雀被寵的畫面,話說回來,到國中就收保護費,靠,槽點太多該從哪裡開始吐。
“恭先生高中的時候有不少女孩喜歡他,整天圍在恭先生旁邊說話。他最討厭群聚,卻很少對女人動手,我只是見他在出任務的時候才見過他對女性敵人出手。高一剛開學不到半個月,恭先生就像以前那樣當起了風紀委員長,從此再也沒有人敢接近他了。不過這裡畢竟是貴族學校,有很多人對恭先生不滿,直接鬧到伯父伯母那裡,他們肯定不捨得吵罵恭先生,只是勸說了兩句。然後恭先生就這麼一直持續到了高三畢業。那個時候,彭格列找上了他,而家裡經過三年也發現怎麼勸都沒用了,恭先生就一邊讀大學一邊在彭格列出任務。他現在也是剛剛畢業一年。”
綱吉就像聽故事一樣,果然這性子是從小就開始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環境才能培養出一個這麼孤傲的性格。綱吉揉揉太陽穴,雲雀從高一起就開始惹事想要脫離這個家庭,真的是,勇氣可嘉,毅力可畏。
回到彭格列總部以後就收到了大家的熱情問候,獄寺看起來幾乎要撲過來了:“十代目,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咦?”
綱吉疑惑,他們之後乘了雲雀的船走,莫非了平和六道骸都沒說,他下意識地望過去,卻見那兩人衝他擠眉弄眼,而眼前的獄寺也是高深莫測地笑了笑。綱吉環顧四周,除了他們經常在一起說話的人,還有不少生面孔。
綱吉心下一沉,順著獄寺的話道:“我還以為回不來了呢,誰知道被那個瓦利亞的船一直拉到了E國,又墨名其妙遇到突襲,我走的時候雲雀前輩還在E國和敵人打,嚇死我了。”
山本爽朗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你沒事就好了阿綱。”藍寶平時很任性,這個時候倒是老老實實地表達了自己的喜悅之情,綱吉看著他和斯帕納七分像的臉,不由又想起他的狀態。
“尤尼他們呢?”寒暄過後,綱吉急切地問。
“十代目不用擔心,尤尼在彭格列給她安排的房間裡休息。”獄寺露齒一笑。
里包恩一下子跳到綱吉肩膀上打了個哈欠:“蠢綱,我困了。”
綱吉忙道:“我帶你回房間。”里包恩瞄了他一眼,在回去的路上,才悠悠說道:“機靈了不少。”
綱吉大囧,之前他看起來一副痴傻的樣子麼!綱吉一邊吐槽一邊想,里包恩看起來是真的很疲倦,跳下來就開門,他轉動門把手,沒動。里包恩收回手,冷冷地看著綱吉:“蠢綱,你走錯了。”
“啊?”綱吉這才像是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是我的房間,不好意思啊,剛才想事情。”他伸出手把里包恩拉回肩膀上,里包恩指尖冰涼,刺得綱吉渾身一抖。綱吉臉色蒼白,也不知道是怎麼走到目的地的,就在里包恩行動前,綱吉率先轉動門把手,開了。里包恩進屋前若有所思地看著綱吉,忽又一笑:“不錯,聰明瞭,蠢綱。”
綱吉愣愣地看著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里包恩……”
“可惜隱蔽性不足,顯得太過刻意。”里包恩拉下帽簷,邊說邊關門,“聽著,阿綱,無論結果是什麼,我都能接受,我們都能接受,你就別太敏感了。”最後一個字輕飄飄地消失在門後。
綱吉下意識地看向手裡的盒子。他幾乎是馬不停蹄地回到房間,把盒子擺在桌子上。他不能把它交上去,他需要的是真相。綱吉面無血色,他很難想象剛才自己的腦子裡竟然蹦出瞭如此荒誕的念頭。
體溫是關鍵。沒錯,雲雀給他量體溫,是害怕他也是里包恩這種型別的人,雲雀的那個
表現真的是在擔心。有什麼會讓雲雀擔心的?還有,彭格列究竟是把里包恩他們當成了什麼來看待?
綱吉大腦裡一片混亂。普通人能開啟這些特殊的房間,而這些特殊的人,卻被普通的房間拒絕,因為他們的手熱量不足。莫非是這些人身體虛弱?綱吉百思不得其解。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彭格列一開始告訴他的喜歡那人體做實驗的怪人怕就是百慕達這一夥人了。和六道骸長得一模一樣的骷髏和D斯佩多,和白蘭長得一模一樣的Ghost。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