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綱吉關注的重點。他四下掃視,只有瑪格麗特女王號,他發現用常識來想彭格列根本就是鬼扯。
他一直以為這麼機密的保人任務當然要專船接送,正如他們有專機專車,但沒想到彭格列寧願花鉅額費用讓他們上一個根本用不著如此奢侈的輪船也不願意自己派一艘。綱吉不停地想,也許彭格列有自己的考量,比如說瑪格麗特女王號能容納幾千人,反而能障人眼目,更何況敵暗我明,料想罪犯也不會有什麼大的動靜。
綱吉想清楚後心情舒暢了不少,畢竟哪來那麼多無解之謎。跟著雲雀走有一個好處,雲雀討厭群聚,現在讓他跟著在人群中走根本就是最痛苦的折磨。雲雀板著臉,走向人群稠密的登船口。雲雀很快就把旁邊推推搡搡的三個男人撂倒在地上,本來就是驚人的舉動,周圍的人都看呆了,雲雀站在那裡無視維持秩序的人員,冷冷地說了句:“近我者,死!”
可謂是字字逼人。
接著,他不耐煩地向一米之外的工作人員隨手晃悠了一下證件便大步走向登船口。這次已經沒有任何阻礙了,他們到的地方,如同拿著摩西手杖在海上行走,周圍的人群自動讓出一條寬敞的大道。
雲雀泰然自若,綱吉跟在後面卻被盯得全身都不舒服,他苦笑著向前走。男人突然停下來,綱吉差點撞上,男人冷冷地看向四周,危險地眯起眼睛:“沒什麼好看的。”
一句很平常的話到了男人口中變成了冷冰冰的威脅,膠著在綱吉身上的令人不舒服的視線立馬消失殆盡。綱吉似乎明白了什麼,他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