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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奇有血緣關係。綱吉在筆記本上寫下血緣兩個字後驀地眼睛睜大,他重重地把血緣圈上,奶嘴上的血跡,是不是就在暗示著血緣。

綱吉呼吸急促,沒錯,這樣的話線索一和線索四就能很明顯地契合在一起,也解釋了罪犯多此一舉的原因。也許米莎真的如他們所說沒什麼特別之處,但拉爾米爾奇的特別之處昭然若揭,也就是說罪犯的目的也許一開始就是拉爾米爾奇。

但他們之前綁架的那些人為何有沒有這麼多的聯絡?況且如果論起親緣關係,米莎的父親不是更好麼……綱吉把這些疑問拋到一邊,興奮地看著雲雀把他對於帶血的猜測說了出來。

雲雀古怪地回頭看了他一眼:“恩。”

那眼神分明就是你才明白啊!綱吉鬱悶,他好好想一想就能明白的道理其他人不可能不懂。綱吉忽然醒悟,也許雲雀在拿到奶嘴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所以他才會通知彭格列調查米莎的血親。他抬眼看著那個漫不經心地開著車的男人,忽然覺得雲雀異常可怕,先不提他絕無僅有的身手,而頭腦也是常人莫及,雲雀進彭格列的時候只有18歲,剛剛成年,比現在的綱吉還要小。

綱吉有點受挫,似乎在雲雀面前所有的思考都是白費,他永遠都比你先走一步。他抓抓頭髮萬分沮喪。雲雀沒再說什麼,綱吉看著他開車,心情複雜。他不想成為雲雀的負擔,這麼強大的一個男人,本來他在戰鬥方面就一直在拖後腿,如果在調

查方面等著雲雀的解釋那更是痴人說夢,最起碼不能落後太多。

綱吉重新拿起筆標畫起來。跟著任務的進度走絕對沒問題,他們現在是要保護尤尼。吉留涅羅家族的異常出現在尤尼的外祖母露切身上,她與拉爾米爾奇完全相反,露切衰老極快,如果說單憑衰老速度來講,露切也許還沒那麼特殊,畢竟他也知道有很多致使人快速衰老的詭異疾病。

她和拉爾米爾奇的共同點就是兩人是同一時代的人。若是露切還活著,大概也是六七十歲的光景,這個短命的詛咒同時也落到了艾麗婭身上。這種異常看上去倒像是可怕的詛咒,那些不老的人和這些老得極快的人似是人間最荒誕的兩個角色,與世間格格不入。

綱吉忽然想起他的那個夢,他的兩種狀態倒是與他現在的狀態大相徑庭,從他記事起,他便與普通人沒什麼兩樣,除了他比別人更加敏感,直覺更加精確,還有他每次晚上被噩夢驚醒時詭異的時間,那個時間異常精確,他當然記得,2:27。現在的他當然不會簡單地把這再次歸結為怪癖,2:27,是他被噩夢驚醒的時刻,也是他從夢中的生命狀態迴歸到現實的時刻。

不老之人,短命之人,噩夢之人,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一個名詞:生死。

一個很抽象的東西,但確實是他們三種狀態的唯一不同點。每個人都會經歷生死,只有他們的呈現異常。況且如果綱吉的感受是正確的,行將就木太過誇張,但他現在確實是一種死生摻半的狀態。

綱吉手腳發冷,他直覺不想接著想下去,窺知真相的慾望也越來越弱。真相往往會使人受傷。他心臟狂跳,呼吸越來越艱難,外面的鳴笛聲已經無法把他從絕望和恐懼中拯救出來。雲雀停下車,淡淡地喚了一聲:“草食動物。”

綱吉神情渙散地抬頭:“啊?”

看來還不在狀態,雲雀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澤田綱吉。”語氣冰冷至極。綱吉發軟的心臟才鮮活起來,這是雲雀第一次叫他的名字,雖然是咬牙切齒的。

綱吉立馬拋下所有雜念專心致志應對雲雀的話:“是!”

雲雀目光又在他身上停了一會兒才離開,他解下安全帶,開啟車門,語氣中聽不出任何情緒:“到了。”

綱吉花了好長時間才想起來他們的最終目的,他打了個寒顫,剛才的恐懼差點讓他忘了現實。得,鐵定又給雲雀留下不好的印象了,綱吉有些胸悶,任命地開啟車門。清涼的海風讓他瞬間清醒了不少,車裡昏昏欲睡的暖和氛圍看來給他帶啦不少麻煩。

綱吉頭腦一清醒,便一個機靈。他剛才

竟然讓雲雀叫了他兩次!綱吉想一頭撞在地上。男人沒理會,直接前往碼頭。

綱吉離老遠都能看見一搜豪華遊輪,體型巨大,港口處人頭攢動,盡是衣著得體的人士,這遊輪看起來非常面熟。他在腦子裡瘋狂地想,在A國與B國之間往返的遊輪,很快他就有了答案,著名的瑪格麗特女王號。

這個遊輪在前幾年鬧得沸沸揚揚,不少媒體都大肆宣傳此船的特別之處,以及高昂的費用云云。然而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