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dka已經下車開始了“生死對決”,我想他們也一定會被Gin突然爆發出的溫柔給嚇壞。
摸了摸額頭,我嚥了咽口水,有些遲疑的問道,「Gin,你沒發燒吧?」
「……既然如此,你還是忘記剛才我做的一切吧。」垂下眼瞼,Gin頭也不回的下車走到Vodka的身後,拎著Vodka的後衣領將他從暴怒的貝爾摩得面前帶走。
看著他們三人離開的背景,我摸著額頭吃吃笑著,開始在後座上歡樂的打滾。
——Gin親我了耶~他親我了耶~果然我最喜歡Gin了~
五分鐘過去了,翻來覆去的滾啊滾的,我滾得頭都暈了。
十分鐘過去了,車裡已經聞不出絲毫Gin身上的古龍水味。
十五分鐘過去了,我終於還是耐不住寂寞下了車,想到旁邊的便利店去買口香糖。
便利店裡的人很多,現在這個時間或許是購物高峰期。
我站在堆滿零食的櫃檯前開始找起體積小巧的口香糖,不時有人進入我的視野裡,再從我的視野內走出。
這麼一來一去,我發現我竟然找不到口香糖在哪裡……
「範先生,您怎麼會在這裡?」一個帶著黑色針織帽的男人進入我的視野,他有著鷹一般銳利的眼眸以及好看的劍眉。只是,他瞳孔裡深沉的憂鬱使他看起來有些難以接近。
摸了摸下巴,我看著他前思後想好一會兒,「我總覺得你很眼熟……可完全想不起來我們在哪裡見過耶……NIE,你叫什麼名字?」
「範先生,我已經找了您很久,請您不要開玩笑。」針織帽男皺起眉頭,看起來有些凶神惡煞,又有些不耐煩。
「這位先生,我並沒有開玩笑。雖然我不知道您為什麼認識我,但是我一個星期前已經失去記憶,如果忘記了什麼事情請您見諒。」
「一個星期前?」
「是的,一個星期前,我因為意外失憶了。」
「範先生,一個星期前你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現在是跟誰在一起?」
這個帶著針織帽的男人越看越可疑,我漸漸生出了一些不好的情緒,口氣變得無比差勁。「你似乎還搞不清楚狀況?我已經說了我完全不記得您到底是哪位,所以關於我的近況我完全有權利不予告知。」
帶著針織帽的男人或許是意識到他太過唐突,不再糾纏剛才的話題,轉而問道,「那麼,請問您現在是否有時間,我想我們需要找個地方談一談。」
隨便從貨架上拿了一罐木糖醇,我側身從他的身邊走過,「對不起,我沒有時間。」
低頭看了眼腕上的表,我突然有些頭疼,「糟糕,已經浪費了十多分鐘……」
一邊祈禱著不要被Gin發現我不在車裡,一邊小跑著到櫃檯去結賬。
「切,竟然有這麼多人……」櫃檯前排著一條長龍,估計如果我去排隊說不定還要繼續浪費上十分鐘。轉頭看見那個帶著針織帽的男人朝我走來,臉上還帶著我討厭的笑容,似乎所有的發展都在他的預料中。
掂量掂量手裡的木糖醇,我惱火的把它拋擲出去,「哼。」
掉頭跑出便利店,我鑽進保時捷裡慶幸著Gin他們還沒有回來。
側頭看向窗外,我忽然覺得像是回到幾天前遇到那個眼鏡男孩的時候。
帶著針織帽的男人和那天的眼鏡男孩一樣,站在便利店內看著保時捷內的我,瞳孔中有著驚詫與疑惑的色彩絢爛。
扭過頭不再看他,總覺得再與他對視下去,我會變得很奇怪。
躺在後車座上,我看著車窗外的天空,卻注意到融資銀行的頂層有著奇怪的火光閃爍。「難道是Gin他們的行動……」
坐起身子,我趴在右邊的車窗上,希望可以看見對街有Gin朝我跑來的身影。
等待的過程,漫長並且充滿煎熬。
好像過了好幾個小時,我才看見Gin與Vodka慢條斯理的朝我走來。
只是他們走到車前,便頓住了腳步。我注意到Gin的眼神,有著微妙的變化。
順著他們的眼光看去,竟然是那個帶著針織帽的男人。
開啟車門,我站在Gin的身邊,側頭問道,「怎麼了?那個人是誰?」
「美國聯邦調查局的搜查官,赤井秀一。」一字一頓的說出這句話,Gin和Vodka默契地將手伸進各自的口袋,拿出一把槍毫不猶豫的上膛。
赤井秀一似乎一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