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將大衣領豎起來,我側頭問Gin,「NIE,你有沒有覺得有些冷?」
「似乎有一些。」Gin將帽簷壓低,靠著椅背假寐。
看他有些疲乏的樣子,我便不再大聲說話,唯恐打擾到他的休息。
因為組織特殊的存在性質,組織內大多數成員都沒有正常的休息時間。
淡淡的青色染在Gin的眼簾處,看起來有種病態的憂鬱。
雖然我知道無論什麼時候,他都生猛得像是餓極了的困獸。但,我還是希望他能真正意義上的好好休息一會兒。
身子前傾,我低聲問貝爾摩得,「這麼晚了,我們要去哪裡?」
「那位先生有了新的命令。情報顯示有FBI出現在東京,並且試圖調查組織的基地所在地。我們必須主動出擊,製造出一些動靜,以證實這個情報的真實性。」貝爾摩得的指尖夾著一根細長的女士香菸,我熟悉的牌子,Kiss。
把視線從香菸上移開,我繼續問道,「那我需要做什麼?」
「Lotus,就你的身手而言,我覺得你比較適合看車~」我深信不疑,其實Vodka與生俱來的使命之一就是打擊我的自信心。
爾後,我從深信不疑變成了難以置信。
貝爾摩得吐出幾個菸圈,然後帶著笑意對我說道,「是的,寶貝,你適合看車。」
「……不要。」雙手環胸,我坐回位置上,想也不想的對他們的決議作出最直接的反對。「我才不要負責看車咧,無聊死了。」
「Lotus。」Gin忽然出聲,驚嚇之餘我轉頭看他,「怎麼了?」
「這次的任務是針對聯邦調查局的搜查官,需要很好的技巧以及很高的警惕性。雖然你的身上可能有一些特殊的能力,但是對於你來說並沒有實質性的作用。所以,你只能留下看車。」
一番話說下來,我完全找不出可以辯駁的地方。
看著Gin目光裡的堅持,我撇撇嘴,別開臉不去看他,「知道了!我看車!」
「爸爸~兒子我最聽你的話了~」Vodka騰出一隻手捏著他的鼻子,說話的聲音像古裝片裡的太監,撒嬌一般的語氣讓我忍無可忍。
古話有云,“忍無可忍無須再忍”。我狠狠地給了Vodka腦袋來上一拳,才冷笑道,「Vodka,幸好我沒喊過你“爸爸”,要不然,有你這樣古怪的爸爸我肯定丟臉死了。」
「Lotus,你不妨先想想有人會願意為Vodka生孩子嗎?」貝爾摩得的話讓我徹底笑倒在Gin的懷裡,連應和的力氣都沒有。
Vodka漲紅了一張臉,專心駕車的同時怒吼道,「貝爾摩得,你什麼意思?!」
貝爾摩得聳聳肩,擺擺手,一張臉看起來十分無辜。「嗯?我實話實說而已。」
「貝爾摩得!你才是個沒人要的老女人!」
「……Vodka,說出一個女人的秘密是不可饒恕的喲。」
「沒人要的老女人!老女人!老女人!」
「Vodka,你必須為你說出的話承擔相應的後果!」
第一次看見優雅得體的貝爾摩得渾身都散發出風雨欲來的危險訊號,我饒有興致的想象著Vodka的下場。
這個時候,Gin摸了摸我的腦袋,輕輕說道,「無論是我還是貝爾摩得,都有差點被FBI抓獲的時候。所以,你留下來呆在車裡才是最安全的。」
20 奇怪的陌生男人
「……這種事情我才不在乎。」只要能和Gin在一起,我才不在乎安全不安全。
別開眼,不想讓他看見我眼裡的點點欣喜,只因為他一句關心的話語。
拍拍我的腦袋,Gin又靠回椅背開始假寐。「乖,我說的都是為你好。」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我希望你和我一起好……”看著他的側臉,我有些傻的笑了笑,轉過頭繼續看貝爾摩得和Vodka難得一見的爭吵。
只是,為什麼Vodka說貝爾摩得是“老女人”呢?
或許,這又是一個我無法探知的秘密。
任務的目的地是一家融資銀行。
Vodka將保時捷停靠在路邊時,Gin便自動睜開了眼睛。他將車門開啟,再次回頭叮囑道,「Lotus,記得,呆在車上哪裡也不準去。」
說完,竟然反身親了親我的額頭,「乖,要聽話。」
如果不是貝爾摩得和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