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易將“友誼”許諾,因為這在某種程度上,無疑是給自己製造一個能供他人利用的弱點,他們重視利益高於一切。
“今天下午一點,豬頭酒吧四號包廂,請準時。”西弗勒斯抿了抿唇,對著那封吼叫信說。信件重新恢復成未開啟的樣子,但其實那已經變成了西弗勒斯的回信了。金隼叼著這封信,站在窗臺上一躍,直刺天空,很快就變成了一個遙遠的小點兒。
當然,即使已經答應了要赴約,不代表西弗勒斯已經完全信任盧修斯了。他回到寢室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巴吉里斯克從空間中拎出來,好好囑咐了它幾句。這隻蛇怪雖然好吃了點,小白了點,但是它的攻擊力還是很強大的,尤其是它可以輕易殺死對方的眼睛。然後換了一件從斯萊特林的儲藏室中找到的防禦性魔法長袍,並用自己研製的魔藥將長袍上所有的暗袋都填滿了。西弗勒斯特意將直達普林斯莊園的門鑰匙變成了一枚戒指,一旦發生突發情況,他隨時可以將自己送走。
現在是上午九點四十分,距離他們見面的時間還有三小時二十分鐘,但是西弗勒斯立刻喝下複方湯劑變成一個丟在人群裡就找不到的平凡老頭兒,透過斯萊特林的會客廳(這裡是西弗勒斯找到的暫時是在霍格沃茨內唯一一個可以幻影移形的地方)來到豬頭酒吧。四號包廂位於長廊的最末端,它的一面是牆壁,另一面是三號包廂,西弗勒斯直接將三號包廂包下來。對著房門施加了眾多的警戒咒和攻擊魔法之後,為了以防萬一,西弗勒斯還在整個包廂裡灑下了迷幻藥水。然後服下解藥的他靜靜地坐在包廂的一角,用加持咒將自己的感官放大了數倍,一心一意地聽著隔壁包廂裡的動靜。
地點是他選的,混亂的豬頭酒吧總是人流嘈雜,這雖然加大了他分析敵我的難度,但同時一旦發生事情,也讓他的逃跑變得更容易了一些。時間也是他定的,如果這是一場陰謀,那麼幕後黑手只能在這段時間裡動手佈置。可是,只要有點風吹草動,西弗勒斯都會立刻離開,不會給他們任何的機會。即使已經加了靜音咒,西弗勒斯還是不由自主地將呼吸放緩了。
上午十點二十一分和十點五十三分,四號包廂先後招待了兩批客人。前者是一對情侶,西弗勒斯面無表情地聽著他們在包廂裡親來親去。後者是一群學生,西弗勒斯認出其中兩個是高年級的格蘭芬多,他們的父母都是鳳凰社中的一員,那麼這意味著這些學生應該也不會是黑魔王那邊的手下——不過考慮到複方湯劑的存在,西弗勒斯還是凝神聽著他們的對話。
十一點三十分,四號包廂的房門被敲響,酒吧的服務生對那批學生說,這個包廂接下來的時間被一個人預定了,如果他們願意換包廂的話,他們的消費將全部由那位包下包廂的先生承擔。這幫學生雖然為有錢人的如此行徑感到憤憤不平,但是想到可以節約一筆錢,他們還是同意了換包廂。十一點四十六分,所有的學生都已經撤離四號包廂,與此同時那位服務生開始了打掃的工作。
西弗勒斯已經瞭然,直接幻影移形。
作者有話要說:好睏,大家晚安。貓貓去外面叫chun了,這其實不是什麼問題,問題是我家卡卡是公的啊,公的……
☆、血統覺醒
當西弗勒斯透過幻影移形出現在四號包廂的時候;門還是關上的。那個服務生在做最後的打掃整理工作,不過他的打掃過程顯然十分不合格。見到西弗勒斯,服務生一怔;隨即攤了攤手,坦然地將臉上的偽裝除去,盧修斯露出他精緻的面容,微笑著說:“西弗勒斯,你總是一再地給我驚喜。”
出於謹慎,西弗勒斯和盧修斯都是提早來到相約地點的,盧修斯本來想以服務生的身份掩蓋他在包廂裡做手腳的事實,比如說在西弗勒斯之前首先佈下一些隱秘的防護咒。不過,顯然;西弗勒斯捷足先登了,他比盧修斯來得更早,並且識破了盧修斯的偽裝身份,這就是盧修斯說他覺得驚喜的原因,這在某種程度上也加深了盧修斯想要和西弗勒斯合作的決心。至於西弗勒斯,他現在可以確信盧修斯是孤身前來的,而且盧修斯佈下的咒語基本上都是防護咒防竊聽咒,卻沒有反幻影移形咒,在也在某種程度上加深了西弗勒斯對他的信任。
“我現在需要一種……比較有難度的魔藥,我的時間不多了,我可以和你定下牢不可破誓言,然後我們離開這裡。”這一次盧修斯沒有用詠歎調般的語調慢吞吞地說明自己的意圖,他直接開門見山地表明自己的態度。貴族間的談判一般來說總是徐徐圖之,那原本就是為了試探對方的底線,不動聲色地為自己獲得最大的利益,但是正如吼叫信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