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麻醉了,才不要重來,那會更痛。
正這麼想,只聽門外有人敲門。
我的鄰居嚇了一跳,手上的力道一下子鬆了。他把我提起,問:“是誰?”
我搖頭表示不知道。
叩門聲又響了幾次,接著傳來拉爾夫的聲音:“伊凡,親愛的?”
鄰居驚慌了一陣,猛又把我按倒,扯掉我的皮帶捆住了我的雙手,還用他自己的皮帶捆住了我的雙腳。
“別出聲!”他緊捂住我的嘴,警惕地瞪著那扇忘記上鎖的大門。
“親愛的,你不在嗎?”門外的傢伙竟還傻乎乎地問。
半分鐘後,外面沒了動靜。緊張的鄰居把手從我嘴上移開了。而就在這時,傳來了扭開門把手的咔噠聲,既而響起悄悄的腳步聲。
“門沒鎖?怎麼會沒人?親愛的!”
“拉爾夫!別過來!”我叫了一聲。不過太晚了。
早已躲到小客廳門後的鄰居猛撲倒了拉爾夫。他們廝打在一起,一直滾出了我的視野。我只聽見他們打鬥的聲音、東西摔碎了的聲音,鄰居氣喘噓噓地咕噥著:“離他遠點兒!你們這幫混蛋!”
“你才是!”拉爾夫爆呵。
接著又是一陣腳步踉蹌的廝打,房門轟地關閉,鎖住了。
房間頓時安靜下來。
兩三秒鐘後,傷痕滿面的德國軍官跌跌撞撞闖回了我的視野。
他看到我,愣住了,隨即爬到我跟前,為我解開皮帶,把我抱入懷中:“還好吧?”他急切地問,不等我回答就捧著我的臉檢視,又看我的手腕和腳腕。
明知他是因為中了催眠術而愛我,我還是被他打動了。我想,如果這個人向我求婚,我一會毫不猶豫地答應;我為那個死了的猶太女孩兒感到難過,她錯過一個值得愛的人。
我抱住他,對他放聲大哭。可說真的,我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哭。
他摸著我的頭髮安慰我,不停地吻我。我也忍不住吻他。
很可能是剛剛和傑盧米喝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