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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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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只道商王嫁妹於西岐是一件極大的喜事,只有王室內部的人才明白這是一件多麼可恥的事情,這件事彷彿一聲警鐘,在一片歡歌中敲響在了每一個殷氏子孫的心中。

此後,為了遏制西岐的勢力,帝乙不僅將元后廢黜,迎娶了東伯侯姜氏女,更在姜氏女死後立即命令剛剛成為儲君的殷壽即紂王娶了姜桓楚的嫡女做了儲王妃,藉此加緊了與東伯侯的聯絡,並且冊封東伯侯為天下八百諸侯之首!

可恨的是,先王帝乙尚有中興之志,他的兒子卻是一個不如一個,尤其是這個帝辛,簡直就是暴君中的優秀人才、昏君中的出類拔萃!

想起這個昏君之前乾的那些混賬事情,比干就是一口老血悶在喉間,吐也不是,吞也不是!

可是而今情勢之下,比干也只能矮子裡面拔高個,帝辛這狗皇帝雖然殘暴,但是從他處置商容這件事情上來看倒也不全是無腦的人,微子啟與微子衍的確人品不錯,很有賢德的名聲,可惜現在的商王朝光靠賢德之名是根本不能挽救回來的。

曾經,比干確實覺得讓微子啟或微子衍中的一個代替紂皇,怎麼都比這昏君強一些,現在細細地重新思量了一番,又覺得自己可以有另一條道路可走——做臣子的,若非萬不得已,誰願意走上謀朝篡位的道路呢?

只是他早先已與紂皇站在了勢同水火的兩邊,從對方處置商容這件事上來看,自己這個早已被打成商容同夥的亞相,在昏君的眼中恐怕也是個除之而後快的存在。他若真要改變原先的處事方針,首要做的便是轉變昏君對自己的這種成見。

只是這第一步該如何做呢?

比干正自皺眉苦思,不知從何下手,嫡長子偈卻在此時匆匆地跑進了書房。他一臉火氣地向父親行禮後,便氣憤地囔囔著昏君無道,竟然將商容那樣忠心耿耿的大臣給罷免了,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這小子從來都是與兩位庶王子稱兄道弟的,並且打小就對傲慢無禮的紂皇十分不滿,此刻一面咒罵紂皇的昏庸殘暴,一面還要在位高權重的父親面前替那兩位堂兄弟申訴委屈。

比干端坐在書房中,沉默地看著義憤填膺中的兒子,最後緩緩地嘆了口氣。隨後他叫來了下人,令他們找來了一捆荊棘,然後他轉頭看向尚且懵懂不知的兒子,指了指地上的荊棘道:“把衣服脫了,將這捆荊棘背上,為父現在就領你去給陛下請罪!”

公子偈愣了,不明白自己的父親為何要這麼做,難道自己的父親竟然畏懼了紂皇的殘暴,害怕自己落得像商容一樣的下場?

公子偈當場不服了起來,可是在比干威嚴的一瞪眼之下,所有不服氣的話都沒膽量說出來,只能焉了吧唧地脫了衣服,將荊棘背在了光裸的後背上——那個疼哦,直叫這細皮嫩肉的公子哥哼哼了一路,直到進了宮門,拜見了他最看不上眼的紂皇。

紂皇陛下卻根本沒將他這點疼放在心上,準確地說是壓根沒看到他,只是半躺半坐在龍椅上瞅著比干直樂呵,卻始終一句話也不說。

比干厚著老臉將兒子與微子啟、微子衍過從甚密的事情說了出來,又向皇帝陛下請罪,乞求他的饒恕。公子偈在一旁聽著父親求情告罪的話,心裡直翻白眼,完全不以為然:他不過是時常找兩位堂兄喝喝酒說說政事,偶爾聊聊狗皇帝的殘暴——紂皇既然幹得出那些事,憑什麼他們還不能說了?

心中不滿,背上疼痛,公子偈忍了沒一會兒,便又開始低聲地哼哼了起來。比干聽到這聲音立即斜了這沒出息的兒子一眼。可惜沒用,公子偈只覺得自己的父親,堂堂亞相竟然向紂皇這昏君低頭求饒,這才是真正的沒出息、沒膽量,丟臉之極!

如此想著,公子偈乾脆就扭過頭去,不去接收他老父恨鐵不成鋼的眼神。

這對父子的互動,著實讓紂皇覺得好笑,長久的但笑不語後,這個王國最尊貴的男人終於開了金口道:“叔父完全不必如此,偈是朕的堂兄,亦是兩位庶兄的好兄弟好朋友,彼此交往又哪裡來的過從甚密之說?”他從座上起來,走到公子偈的面前,用手在他長著幾簇小鬍子的臉上拍了拍道:“堂兄這身肌肉長得不錯啊,何不去軍中走一走,鍛鍊一二?他日有機會賺得一兩個軍功也算是給我殷氏一族臉上添光。”

他一語閉,原本不滿的公子偈立即消停了下來,想了想,心道原本自己就是一心想入行伍的,只是臭老頭怎麼也不肯答應,現在豈非是一個機會?

公子偈頓時美了起來,臉上的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