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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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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想不到這個西岐未來的繼承人竟然這麼輕易地就臉紅了起來,還真是叫人驚奇!

江一春的性格傳承自紂皇,而紂皇又是出了名的喜歡挑逗美人的色痞子,此時見到一個難得會害羞的人,豈有放過之理?只狀似無意地將下巴擱在別人的肩頭上,將呼吸輕輕地吹在人的耳朵裡,叫人覺得癢癢。

江一春到底還要顧及自己斯文的表面形象,若是換了紂皇本人,或是金甲將軍,此時的動作絕對會叫伯邑考這個斯文人立即羞憤地跳下馬去,哪怕是被黃河大浪捲走,也絕不和對方同乘一騎!

就是這樣伯邑考也覺得難受,他是貴族公子,從來就沒和人如此緊密相貼過,但他已在別人的馬上,眼下情況又不安全,除了沉默已做不了其他,只好在心裡告訴自己江一春的馬兒雖好,但要同時馱著兩個人安全地抵達對岸,江一春作為騎手自然要更加謹慎地控制,會緊張地將他緊緊摟在懷裡,也是情有可原!

江一春感覺到懷裡的人更加僵硬地直起了後背,似乎在有意地想要離開他的胸膛,他心裡覺得好笑,也再去撩撥這位矜持害羞的貴族公子哥,卻操縱著汗血寶馬猛地向前躍起一個高度,伯邑考被他一驚,慣性之下整個人重新跌回了他的懷抱中。

後背撞在堅硬寬闊的胸膛上,伯邑考悶哼了一聲,正想要直起腰身,腹上卻突然覆上了一隻大手,死死地將他按住,而後耳邊便傳來江一春淡淡然,微微透著涼意的聲音:“黃河浪大,大公子還是緊靠著小人為好,否則一起栽到水裡去,是該你怨我還是我怨你?”

伯邑考聽著這淡然絕塵的聲音,心中微悶,自責自己不該在這種時刻在意這些小事,也就別過臉去看著黑色的水面,暫時將那份矜持羞澀拋到了腦後。

兩人這才平安地到達了岸上。只是伯邑考一從馬上下來,立即就叫隨從將江一春團團圍住,質詢他為何會出現在此地——這裡位於冀州西部,從朝歌往冀州去根本不會路過此地,伯邑考不得不考慮這個俊美風流的男子孤身出現在此地的目的究竟為何。

江一春裝作吃驚、錯愕的樣子,彷彿被伯邑考的突然變臉而驚嚇到了一般,一時間張著嘴卻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伯邑考見他一字不言,對他的懷疑更加強烈,正要提劍上前親自拷問他的時候,突然頭頂傳來火鳳嘹亮清越的鳴叫聲。

眾人不約而同地抬起頭來,看向天上飛舞的鳳凰,而江一春更是激動地朝鳳凰的方向跑了幾步,張開雙臂用力地揮舞了起來,同時回過頭來對伯邑考道:“大公子你聽,這聲音豈非是這世上最美妙最動聽的樂聲?江一春此生能夠見到神鳥,聽到這天地造化的神樂,就是立刻死在大公子的劍下又有何遺憾?”

眾人看到江一春這副狂放的樣子,個個愕然不已,就是伯邑考這個醉心樂理的優雅公子也不禁看呆了眼,完全想不到江一春竟是這麼瘋狂,不畏死亡的人!

忽而想起這人本身就是一個樂師,伯邑考看向那天上翩然起舞的火羽鳳凰,聽著它的鳴叫聲與江一春瘋狂的讚歎聲,心中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想法。他急忙匆匆地跑到江一春的身後,一把扯住他的肩膀將他的身子扭轉過來,面朝自己,然後問這瘋狂的人道:“難道你是追著火鳳,才來到了此地?”這個傢伙未免太瘋狂了!難道他不知道自己已不再只是一個宮廷樂師?現在的身價更是叫別人看紅了眼,這麼貿然地獨自跑來這裡,便是遭了冀人的暗殺也未嘗不可能!

江一春瘋狂的面容稍稍平靜了一些,在火鳳紅色的火焰映照下,這本就豔麗無比的青年,眼中折射出一片瑰麗的光芒。他微微笑道:“在我的家鄉,也有鳳凰的傳說,卻從沒有人見過它們;據說這世上最美妙的音樂就是百鳥朝鳳時的鳴叫聲,我是一名樂師,我渴望這世上的每一支音樂,唯有它們才能洗滌人類的靈魂,使這混沌的宇宙永遠充滿歡樂!”

若是別人見到此時的江一春,一定會覺得他是一個瘋子,但是伯邑考不這麼想,他同樣覺得這個世界上唯有音樂是最美好的,它美妙、公平,屬於世上的每一個人,只要想擁有,最卑賤的奴隸也能從它那裡得到快樂!

伯邑考的思想是浪漫的,他崇拜遠古時的聖人帝皇,崇拜詩歌中,在他們的統治下萬民歸心,沒有災難沒有傷害,所有人都平等地快樂地活著的美好景象!

而鳳凰,在詩中一直都是聖明帝君的座駕,是世上的祥瑞,只要見到了它就表示那一方將享受萬世的平安與昌隆!

在江一春一句又一句如同演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