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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左右對策之後,卻是覺得不能硬拼,只能智取,要在半夜裡突襲出城,先將朝歌兵馬的糧草都燒去了,再趁他兵馬混亂之際衝殺進去,先掉了金甲人頭,看這三千人馬還能如何了得?

這般計策好生厲害,誰料到金甲手下的周復已經等不及到入夜再去攻城了!

周復翻出地圖,看到冀州西南面有一汾河的支流流入城中,這支流說來算是大河一條,倒是可以從中做點文章,破了冀州城。

周復心中思量一番,立即來到金甲面前,將心中計策說與金甲聽,金甲聽了他計劃,倒是十分滿意,立即就將那兩百人統統交到了他手上。

這周復真不愧是四員小將裡最油滑愛繞彎的人,他竟是將這兩百人裡大半都交給了另外三員小將,叫他們爬上冀州東西兩面的山上,點起火箭就往冀州城裡猛射,不求有用,只為擾敵,叫他冀州人荒馬亂才好!

只十人由他親自領著,一起打扮成百姓的模樣,裹著豬皮囊順著汾河支流從水道混進了冀州,而後扒了豬皮,在混淆視聽的裝扮下混到了城中。他們殺了十一名冀州官兵,再裝成他們的模樣摸到了門口,趁著冀州官兵分散在兩邊對付山上的火箭,城門上反而防備不多的機會,猛不楞登地就將冀州的城門下了栓。

而在城門外的金甲只等城門一開,三千兵士立馬蜂擁而上,叫那冀州的城門再也關閉不上。

是以,等到伯邑考、江一春等人趕到冀州城時,這座城池已是破攻破了三天!

這第一天,金甲便如他所言,竟是將城中所有貴族,六百餘人都趕出了家門,推到了廣場之上,當著蘇護、冀州百姓的面,逐一殺了!

這第二天,蘇氏一族也被推上了斷頭臺,只紂皇點名要去做小老婆的蘇妲己,還有一個用冀州猛將鄭倫的立誓易主換來的蘇全忠保住了性命!

金甲要鄭倫用自己的忠誠換取蘇全忠一命,鄭倫誓言一立,他立即就叫人將他鬆綁,由他親自將蘇全忠送出城去十里之外。

鄭倫將蘇全忠送走,心中反倒佩服起金甲是個疑人不用的將帥之才!而他回來之時蘇氏一族已是被金甲下令全部殺死。只是他現在已是易主,再也不能替蘇氏著想了!

卻不想,到得第三日金甲竟又吩咐士兵將滿城的百姓都捆綁了起來,一個個推送上了那已經被人血染紅的廣場,赫然是要履行勸降書上所言,要屠城的!

鄭倫一見這般,哪裡還能穩得住,立刻就上前為冀州城的百姓求情。金甲卻是看都不看他一眼,更莫要說理會他的意見!

正在鄭倫不知如何是好,朝歌將士的刀劍已經懸在冀州百姓的脖子上時,江一春、伯邑考還有散宜生在西岐虎賁的護衛下,快馬加鞭地衝進了冀州城城門!

第16章 封神亂(十六)

西岐人馬與江一春急急趕來冀州城,一到城門口就見到立在城門兩側的侍衛身上都穿著朝歌兵甲的戰服。伯邑考與散宜生見到此種情景,難免為蘇氏悲傷,江一春卻大呼一聲“不妙”,一鞭子抽在馬屁股上,一道煙似的迅速地衝進了城門。

伯邑考見江一春這般驚慌,一時還未明白過來,散宜生卻已想到了其中緣由,竟也大呼一聲,急急催促了伯邑考道:“糊塗糊塗,下官怎麼忘了那金甲是個不見血絕不撒手的鬼頭鷹!大公子,我等快快進去,否則慢了一步便是千百人的性命了!”

伯邑考聞言,哪裡還有時間在這裡傷春悲秋,憐憫已經失勢的蘇護一家?揚手一鞭也跟著進了冀州城。

等到伯邑考來到廣場上,立即被滿地血紅,還有空氣中充斥的血腥氣驚呆:他雖然聽聞朝歌人素來兇殘,卻不想竟是兇殘至此!

再往上看去,江一春已站在了刑臺上,雙目瞠圓,怒視著正前方監斬的金甲。

剛剛升任為麒麟營營長的周復正在江一春面前誇誇其談,直把三天前的冀州一戰說得“黑白顛倒”,臨了一拱手,面上卻滿是不以為意與倨傲道:“我家將軍本是任慈,先給了冀州勸降書的,早已跟他們說明白,降則便罷,若是不降,國有國法,軍有軍規,金將軍攻破的城池就沒有還能留下活口的。”

周復站直身軀,挑眉瞧了底下哀哭一片的冀州城百姓,譏諷道:“只是這幫刁民不知好歹,不僅將勸降書丟了出來,還將我軍信使打了一頓。因是如此我家將軍才要將他們全部砍頭,好給別人個榜樣,揚我軍威!”

周復說起這番話來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簡直要把江一春氣得一口血嘔出來。江一春氣得發抖的雙唇慘白白的,伸手指了指周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