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了下來!
兩人商議過後,江一春當即離開——此時正是時局緊張之時,諸侯早已經謀反混戰起來,但是這種時局很快就會穩定下來,等到弱小的勢力都被兼併了,很快就會形成諸國鼎立的局面。到了那時朝歌只能與之權衡,若想絆倒這些勢力可就要麻煩了!
因此在時局穩定之前,朝歌就必須將這些矇頭混戰的諸侯們一個個暗暗解決掉!
這最適合的一支隊伍便是金甲手中馴養三年的麒麟軍!正所謂養兵千日用在一時,這支精練而出的隊伍早已非是此時代的散兵遊勇可匹敵,若是再加上早鐵器裝備,真可謂是橫掃千軍無可匹敵!
此前因為擔憂鐵器這個秘密曝光,冀州只運送了一部分戰衣、兵器到金甲手中,而今紂皇特意將一縷神識落在江一春身上,要的便是立即趕工,做出足夠朝歌所有軍士所需的兵器、棉衣、盔甲,並將它們送入朝歌。
之所以要將棉衣一起送去,乃是因為現在正是年終冬季,是一年中最寒冷的時候。麒麟軍若得了這批棉衣,身手自然要比那些凍得發僵的諸侯士兵靈活、兇狠許多,可謂是如虎添翼!
而那朝歌也非一味束手待斃,等著各路諸侯來襲或冀州的幫助——那附了紂皇大部分神識的金甲將軍,早已經上殿向太子殷郊提出奏疏,要領著已擴張到兩千人之數的麒麟軍立刻出城,去征討叛軍!
至於剩下的御林軍,金甲一個也不會帶走,全部交給殷郊,由他領著御林軍與朝歌百姓一起抵禦打到朝歌門口的叛軍!
殷郊看過奏疏十分吃驚與驚慌——他畢竟沒有上過戰場,突然叫他統御軍隊抵禦叛軍,肩負守護江山社稷的重擔,哪裡能夠一絲驚慌也沒有?
何況他雖然回來日短,卻也知道麒麟軍是朝歌駐兵中最精銳的一支,如今金甲要將這支部隊全部帶走,怎能不叫他有所遲疑,對金甲的忠心抱有疑慮?
金甲見太子驚疑、沉默了下來,連忙安慰道:“陛下曾指著臣子對殿下說過,為國之君者不僅要有治世之能,更要有御兵之才,才能保證天下江山固若金湯——想陛下於先帝在位時,同殿下一般身份,卻能建立御林軍,領軍討伐四方,為大商打下偌大江山。正是虎父無犬子,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殿下正應該以超越陛下為目標才是,如何能在此時退縮?”
殷郊聽了這番話,當即熱血沸騰,表示自己絕不會輸給當年的父皇,日後也絕不會輸給他!金甲見此很是滿意,這才將那壓箱法寶——**拿了出來,並告知了殷郊這東西的使用方法。
殷郊得此法寶,頓時信心百倍,也不再懷疑金甲的忠心。再等金甲說出冀州將會送上比銅更堅硬的護甲、更鋒利的兵器以及讓士兵穿了猶如進入三月一般溫軟的棉衣後,殷郊對這場戰爭再無顧慮,立即批准了金甲離京討伐叛軍!
卻是這時金甲還有話來與殷郊說,卻是要他儘量拖延使用**的時候,最好是等到他講叛軍剿滅三分之一叛軍,剩下的諸侯就算聯合一氣也不能將大商、朝歌如何時再使用!
殷郊不是蠢物,聽了金甲之言,略作思考後立即明白過來,連連點頭答應了金甲的最後要求!
金甲得了殷郊允諾,很是滿意,當日便領了麒麟軍,揣著一堆**離開了朝歌,一路向北。
江一春與金甲早以闇兵為樞紐,彼此聯絡約定好了,因此出了朝歌的麒麟軍很快就與冀州運送戰略物資的隊伍迎頭撞上。
因為麒麟軍是要在外出生入死的,與固守城池的御林軍不同,要危險許多,所以這批物資全部都落入了金甲手中,直等他將麒麟軍每一個士兵都裝甲上,才將剩下的扔回給冀州人,叫他們繼續送入朝歌。
這麒麟軍本就是兇猛之師,而今又得了戰甲、兵器,還有保暖的棉衣,炸人炸城兩相宜的**,可不是人擋殺人、神擋殺神?
而那朝歌,雖是及後得到物資,但畢竟處在後方,諸侯打到他門前時已經接近戰爭之尾,哪裡還需要殷郊拖延什麼?直接在城門外一圈埋了**,配以弓箭手將來襲的叛軍轟殺了個屁滾尿流!
反而是那冀州,因為要同時面對西、北兩路兵馬相沖,此前又沒有刻意訓養士兵,不過幾日戰事便已吃緊,讓人很是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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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飛過南山,碧落蕭疏□□間;樓閣金輝來紫霧,交梨玉液駐朱顏。花迎白鶴歌仙曲,拂柳青鸞舞翠鬟;此是仙凡多隔世,妖氛一派透天關。
且言紂王貪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