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雖然以小魚兒的輕功來講,他根本追不上。
不過追不上也還是可以靠直覺的,他躡手躡腳的在樹叢中穿梭,不發出一點聲音,像一隻在捕老鼠的小貓。他豎起耳朵傾聽,終於依稀聽到了熟悉的嗓音隨風嫋嫋的飄了過來。
小魚兒躲在灌木叢後面瞪大眼睛觀瞧。只見花無缺和萍姑二人一左一右,把一個女人堵在這林間小路的中間。看衣裳那女人也該是個移花宮的宮女,不過服裝比萍姑的考究,看來等階應該比萍姑要高些。那宮女見逃路已被二人斷絕,便放棄抵抗,向花無缺低頭跪倒認罪伏法。
無缺冷冷道:“你想逃?是沒有用的,只會罪加一等。”
那宮女苦笑道:“荷露今日有幸能見到少主最後一面,是荷露的大幸。想必是少主可憐荷露,才特地屈駕親自追趕荷露的。大恩不言謝,求少主施恩澤,不吝賜藥。”
無缺嘆了口氣,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倒出一粒丹藥放在荷露的手心。
荷露見此物如獲至寶,仰頭一口吞下。
無缺見她已服毒,便忍不住問:“那男人待你可好?他為何不來救你?他若負了你,你若恨他,可要我替你報仇?”
荷露含淚道:“他待我好不好無所謂,但荷露既然愛他,就希望他能過得好。少主若念在荷露往日聽話恭敬的份上,便不要與他計較,若少主能開恩,保他周全,荷露來世必做牛做馬報答少主!”
“你又何苦……那男人姓甚名誰?”無缺終於還是問了。
荷露搖頭道:“我不知他叫什麼,只隱約聽到他姓江……”
無缺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