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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的脊骨在床單上緊張地挪動著,原本沒有血色的臉此時漲得通紅,映襯著橘色的燭光,越來越像一份可口的引誘。上方的男人俯身貼近了少年的胸部,雙手開始了輕柔的撫弄。哈利倒在那裡緊張地喘息著,眼裡透出羞辱的神色,可是怎麼也無法掙脫。男人的動作漸漸加快,直到那少年被禁錮的身體經不住撩撥,開始迎合他的節奏…………

一年來的第一場快意釋放。盧修斯滿足地退了出來,伸開手臂把對方放平在床上,安撫著受驚的少年。他從哈利的綠眼睛裡看到了明確的怨恨,但他突然覺得門外似乎有人。

抬頭看的時候卻沒有。

又是西弗勒斯?

盧修斯重新攬住哈利的背,低聲在他耳邊念起催眠的咒語。虛弱的哈利很快就陷入了睡眠,盧修斯輕柔地放下他,替他理了理黑色的長髮,蓋上薄被。

但是這裡總有什麼事情不太對頭。

盧修斯下意識地收拾好自己,出了這幢樓向湖邊走去,打算去花田的小木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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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盧克,這麼快就被趕出來了?我還以為你今晚要和波特同床共枕了呢。”

初夏夜晚,花田裡的白玫瑰成片綻放,香氣濃烈得令人窒息。盧修斯還沒有走到小木屋,有人坐在那片花叢中的長凳上,若無其事地向他打著招呼。

盧修斯急忙折了過去,卻不由得怔住了。

低沉的聲音明明很熟悉,但是——等等,這個人是誰?

黑髮披肩的少年從長凳上站了起來,面無表情。少年比他記憶中的樣子更加單薄些,眼神沒有日後那麼深邃,卻多了幾分純澈,那件綴著一整排銀扣的黑袍,套在少年的身上,似乎顯得厚重了些。

如此修長清瘦的身材,只堪穿著輕薄的夏衣——這個西弗勒斯最多20歲,自然地帶著那個年齡的澄淨溫和,背後清冷的月光卻讓他的臉顯得有些空靈。而這一切,在後來的二十年中已經一去不復返。

而且,慢著——他能直接用眼睛看見這個人?能用耳朵聽見他說的話?

“似乎還早了一點兒呀,盧克,你不想看看現在是幾點鐘麼?”

對方的聲音很平靜。盧修斯手裡的魔杖依言劃過,“23:20,1,5,1999”的綠色字樣顯示在花田深夜的空氣中。

再有半個小時多一點,就是對抗黑魔王的戰爭結束一週年紀念日。

5月2日零點,魔法部在對角巷準備了一場盛大的焰火表演,今晚會有很多人在那裡守夜。

明天白天,還有紀念戰爭犧牲者的隆重儀式,但是對盧修斯來說,明天應該是一個喜悅的日子。

本來,只消再等半小時,當這個午夜的鐘聲敲響,他就可以看見一個完全真實的,活生生的西弗勒斯,一個有實體,有溫度的西弗勒斯,開啟小木屋的門——也許是尖叫棚屋的門——倚在門框上,把手抱在胸前,低沉又懶洋洋地評論道:

“盧修斯,我對你沒有使用美容魔藥的外表很有些失望哦。”

不管西弗怎樣抗議,他都會立刻衝上去,給讓他悲慟欲絕和提心吊膽了一年的情人一個最深最長的吻。

他要好好地,一寸一寸地觸控還原到實體的魔藥大師,剛剛復活的生魂,身體比常人輕盈,肌膚如同嬰兒般細膩光滑。他要拼命地去吸收那黑袍上玫瑰的香氣,在鋪滿玫瑰的石棺裡被迫躺了一年,西弗勒斯一定從外到內都被花香浸染透了。他怎麼會放過這樣親密接觸的好機會呢?他當然要立刻把他抱在懷裡,小心翼翼地抱進自己的臥室,他要點燃所有的魔法蠟燭,坐在那裡看著他,剩下的夜晚什麼都不幹,睜大眼睛,就這樣看著他,一夜不睡,直到太陽昇起,給他們帶來一個全新的開始。

明天,參加慶祝遊行的狂歡人群會經過霍格沃茨校園外圍,禁林裡曾經的食死徒營地,將佈滿人們的歌聲,歡笑,舞蹈,甚至野餐。即使是現在這個時間,仍然被嚴密禁制的尖叫棚屋,恐怕已經有不少人在門外放上了銀藍色的蠟燭和白色的百合花,尤其是鳳凰社成員和霍格沃茨的學生們,盧修斯知道他們依然在為恢復西弗勒斯的聲譽而奔走。

但是絕對沒有人會注意到,馬爾福莊園,英國最後一座還維持原狀的貴族莊園,靜悄悄地在古老的血緣魔法中被完全封閉。等到某一天,人們發現再也無法進入這座莊園的時候,盧修斯和救世主早已從英國消失。

他會和西弗勒斯一道遠走高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