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福先生和哈利對視了半天，最後無可奈何的坐倒，“哼，其實我根本就已經沒有其它的選擇了對嗎？”

“是。”哈利知道自己這麼說有點殘酷，但是他覺得自己也已經別無選擇了。

“好，哈利，就按你所說的去做。我們現在訂立牢不可破咒，我的妻子可以當我們的見證人，哈利，你不但要保證我的安全，也要保證我家人的安全。”

“這個自然，你放心好了，馬爾福先生。”

“請容我離開一會兒，我需要點時間去和納西莎解釋一下。”盧修斯的臉色蒼白的說，不過其它行為都很正常。

馬爾福先生出去沒多久，走廊裡就傳來了一聲意料之中的尖銳驚呼，然後是盧修斯的低聲安撫。

哈利揉了揉額頭，他有點內疚了。

納西莎？馬爾福是一位美麗的女士，而且比哈利想象中的要堅強一些，半個小時後，她和丈夫一起來到了書房，沒有多說一句話，只是作為見證人幫助他們完成了牢不可破咒。

咒語儀式一完成，哈利就很有眼色的準備告辭了，估計這個晚上盧修斯會有很多話要囑咐他的妻子。

“馬爾福先生，我很感激你所做的一切，相信在不久的將來，馬爾福家一定能得到與之相匹配的回報，那我就不多打擾了，晚安。”

哈利又轉向了納西莎，“晚安，馬爾福夫人。”

納西莎轉開了頭，沒有理睬他。

馬爾福家有魔法限制，不能使用波奇或者‘幻影移形’，哈利準備下從外面離開。

“哈利！”

“怎麼？馬爾福先生，你還有什麼要求嗎？”

“我忽然想起了我在霍格沃茨上學時的一些事情，和西弗勒斯有關，你也許有興趣聽聽。”

直覺告訴哈利，現在盧修斯？馬爾福絕對說不出什麼好話，但是好奇心還是驅使他停住了腳步，“是什麼？”

“是西弗勒斯的一段初戀，也可能就是他這輩子唯一的愛情了。”盧修斯的臉色已經恢復了正常，能夠用他慣有的帶著點矜持的禮貌示人，“作為他的朋友，我有幸分享了一些他的秘密。”

“初戀？教授他愛過誰？”

“莉莉？埃文斯，也就是後來的莉莉？波特，你的母親。”

哈利僵硬的回過頭，“誰？你說斯內普教授他愛過誰？”

“莉莉？波特，你的母親。”盧修斯禮貌的聲音在哈利聽來透出了冷酷的意味。

正文　攤牌

霍格沃茨魔法學校開學已經有兩個多月了，迷人的秋天景色把城堡的周圍渲染成了一大幅風景油畫，從城堡的各個窗戶看出去都有令人驚喜的發現。

寬廣的草坪，草坪上的幾棵大樹都出現了些金色的秋葉，湛藍的湖水，乾爽清透的天氣，微涼的秋風，金色的秋日陽光，還有遠處神秘茂盛的禁林，讓這裡的學生們遠離了魔法界最近那些風起雲湧的喧囂煩亂和明爭暗鬥。

這是一個週六的下午，斯內普教授收拾起了辦公桌上最後一本讓他狠狠打了個D的作業之後，站起來去換了一件外出時穿的黑色的巫師袍，按照最近的習慣，現在應該是他去拜訪倫敦切爾西區，波特住宅的時間。

黑魔王歸來之後，斯內普教授的處境也不太好，不過他保持著沉默，路是他自己選擇的，所有的艱難自然也該由他自己來承受。

很奇妙的，每週來倫敦的活動成為了斯內普教授這段艱苦生活中的唯一消遣。

在切爾西區那幢十分高檔的房子裡，他可以看看他發誓要保護的孩子是否安全，聽聽哈利隨意和他說的一些最近發生的事情，享受一下這世界上唯一一個願意討好他的人的那些笨拙的殷勤。

最後，還能在快離開的時候順便欣賞一下不小心回來早了一會兒的西里斯那好像吞下一桶鼻涕蟲的鬱悶臉色。這可真是太讓人舒心了。

等到晚上回到霍格沃茨後，斯內普教授會發現自己難得的輕鬆愉快，人生也不再是那麼的灰黯，晚上可以睡個好覺。

不過最近哈利彷彿是很不順利，作為鳳凰社的成員，斯內普教授雖然不會很頻繁的參加他們的集會活動，但是對近一段時間大體的動向還是瞭解的。

據他所知，最近哈利受到了黑魔王和鳳凰社雙方面的困擾。

果然，這次哈利沒有在客廳裡等他，上下都靜悄悄的，斯內普教授最後在書房裡找到了悶坐在那裡不知多久的哈利。

“哈利？你怎麼了？”黑髮少年縮在桌子後那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