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經你允許我不敢拿。”
“那麼我現在告訴你,你要用的話就隨便用好了。”
“哈哈,佐助,這麼說你同意我住在這裡了?”水月拍了拍他的肩膀。
佐助啞口無言,只能幹瞪著他。
“嘿,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好兄弟。”水月環上他的肩膀,把二人的距離拉近。
佐助立刻就甩掉他的手,說道:“少來,我的兄弟只有一個。”
“宇智波鼬對吧?”水月奸詐地笑著。
“……”佐助有種中計了的感覺。
“聽說你們倆以前感情挺好的……不如我們來聊聊他如何?”水月問道。
“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佐助否決得很果斷。
水月挑了挑眉,繼續追問:“那麼就談談今天,你去見他了對不對?”
“一股黃鼠狼味。”水月還作勢在他身上嗅了嗅,“喂,你真喜歡男人啊?”
“我去見他了,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沒關係,我當然管不著你。”水月說,“但是大蛇丸可不這麼想,我勸你還是小心一點。”
“我明白。”
“他可比你陰多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水月見他沒有反應,繼續說道:“他所謂的‘消滅宇智波’,一定也包括宇智波鼬,畢竟那可是宇智波家的寶貝啊,沒了他雖然宇智波也不會倒,不過也不遠了。”
佐助看著他,握緊了拳。
“大蛇丸那個變態說不定也喜歡男人呢,抓到了肯定會先嚐一口再滅掉的。”水月在一旁伸了個懶腰,期待著佐助的反應。
佐助只是平靜地看著面前遊動的兩條小金魚,什麼話都不說。
“你對宇智波鼬是認真的嗎?”
水月等了一會兒,卻不見佐助回答,換了個說法:“這些魚,如果不給它們飼料,它們就會死。或者打破魚缸,沒有水了它們也會死。”
“只要養魚的人願意,他隨時都可以拋棄這些魚。”水月頓了頓,“如果你是養魚的人,你要怎麼對待這些魚呢?你是把它當成和你一樣的人,還是說只是認為它是一條低賤的魚。我養過很多魚,它們的壽命很短,這本沒什麼。但我把它們作為與我相同的人,那些死去的魚就會讓我難過好幾天。……但我也可以養新的魚。”
“相反的,如果你養魚是為了把魚賣給別人,那麼作為養魚的人一定要好好照顧這些魚,讓它們能更加吸引顧客。畢竟一條好魚很快就會被別人買走。”
“宇智波鼬是個尤物,如果你願意,把他給大蛇丸一定會得到很高的報酬。”
佐助對他的那套養魚論很不以為然:“你太高估我了,我不能拿宇智波鼬怎樣。”
“我不會是養魚的人,我在他眼裡只是低微的魚,隨時都可以弄死。”他又說。
“你別以為你看不出來,我也就看不出來。”水月敲了敲魚缸,“宇智波鼬那個人對你可認真了。”
“他可是親口否決我了。”
“呵,你還說‘他說的話我都不相信’,你瞧你,他瞎說的你也就當真了?”水月笑他。
佐助被他說得很不自在。
“他要真不喜歡你,那麼那天干嘛放了你?”水月問道,“到今天這種地步,萬一你想向宇智波家報仇怎麼辦?就算他不管你,別人也會攔著你的,比如上次的宇智波止水,他們那邊可是有一大票人呢,你這邊可就三人啊,說不定我還是第一個背叛你的。”
剛才還嬉皮笑臉稱兄道弟的,說翻臉就翻臉了。
佐助瞥了他一眼,回答:“說不定他只是在玩弄我。”
“玩成這樣?哪天他成了被玩的那個怎麼辦?”
“……嘖,你很煩。”佐助說,“比養魚還煩。”
“養魚可煩多了,你們根本就說不上話,不是嗎?”水月用指尖抵著魚缸,“而且他還總是逃著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你再去和他談談如何?”水月說,“我說宇智波鼬。”
佐助不說話,水月就當他是預設。“說了那麼久,嘴都幹了。”
“喝吧。”佐助對著魚缸微抬下巴。
“餵你什麼意思啊?”水月怒吼,“它們會死的耶!”
“又不是我養的魚。”
“切,你就知道你的宇智波鼬。”
水月去廚房找水的時候正好香菱到了。水月從貓眼裡面看到正在按門鈴的香菱時突然動了歪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