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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他感到無比絕望的時候,卻還是無可抑制地想起很久以前兄長在他傷心時那麼關切地安慰著自己。

白煙模糊了視線。

杯麵已經無心再吃了。

幾天後父母與他斷絕了往來。

他不被允許進入宇智波,自然沒有了收入的來源。

讓鳴人幫助自己實在是不得已的決定,他已經無法選擇。

只是整日叼著煙,開始自暴自棄。

後來他碰到了大蛇丸,第一印象覺得對方是個超級變態的男人,事實上也確實是如此。但大蛇丸在社會底層的勢力並不容小覷,值得去利用。

“我可以幫助你消滅宇智波,但你今後要替我做事,佐助君。”

但到底是誰在利用誰,還說不定。

回憶終了。

最悲哀的莫過於心如死灰。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不知道是因為看完天神的關係,還是自己寫的東西真得虐到自己(不不這個怎麼看都是前者啊

只是心底被無限的悲哀擠壓堵塞著,喉嚨乾澀,眼眶卻已乾涸

鼬,若你不曾離去

☆、養魚的人

雨幕漫天,溼透的衣物粘在身上,風的肆虐更是寒冷許多。佐助到家的時候水月還在,他蹲在客廳裡盯著魚缸裡的兩條魚,目不轉睛。

水月時常會死皮賴臉地找些藉口住在佐助的家中,近幾日交不起房租便直接在這裡住下了。每天都把髒衣服亂扔不說,還總是抱怨著佐助家為什麼沒有水箱。

整個公寓本就不是很寬闊,被他這麼一折騰更是沒地方落腳。佐助看著滿地的垃圾很是抱怨。這時水月喊道:“佐助,飼料用完了,幫我出去買吧。”

比鳴人還要麻煩的傢伙。

佐助沒理他,徑直走到自己的房裡。

“佐助,”水月站在他臥室的門前,“那麼早回來?”

“天已經黑了。”佐助正從衣櫃裡拿著乾淨的衣物。

水月撓了撓頭,問得直白了點:“你出去幹什麼了?”

佐助關上衣櫃時有點用力,“砰”的響聲在寂靜的雨夜裡迴盪。“與你無關。”

“飼料的話自己去買。”佐助從他身邊走過,開啟了浴室的門。

“我沒錢啊。”

“桌上的自己拿。”佐助關上門。

水月走到桌前。

桌上的信封裡放著上次任務的報酬,水月從裡面抽取了幾張。

多拿的就說是為了下次的飼料吧。水月點點頭,認為自己的理由很正當。

水月纏著佐助的理由有二,一是為了工作時能更加配合,二是大蛇丸讓他盯住這個人。三個月來的相知相識,佐助並沒有什麼不軌的舉動,水月只是奇怪那樣的人怎麼會甘願屈服於大蛇丸。

啊不過佐助對大蛇丸的態度不怎麼樣,只怕叛變之日也不遠了。

水月只是希望別把自己扯進去才好。

雨小了一些,但還在繼續,只怕是等到明天都不會停了。窗外樹葉投射下的陰影在風裡凌亂,外邊的風很大,難得的夏季被雨聲充斥著,雨停之後應該會涼爽許多。

佐助穿著睡衣出來的時候,水月還在外面逗魚。

下次去買飼料的時候順便帶只貓回來吧。

佐助走近他。

“下次任務是什麼時候?”

“香菱說她今晚會過來的,嗯……大概是明天吧。”

佐助剛想走,就被水月攔住:“聊會兒吧。”

“隨意。”佐助在他旁邊坐下。

水月沒說話,二人就這麼沉默著。水月猜想佐助什麼時候會忍不住先挑個話題,但佐助比他想象的還要無趣,最後還是他先不耐煩了:“說點什麼啊。”

“哦……”佐助應了一聲,“你一下午都在這裡?”

水月聽了後“噗”的一下就笑了出來。

佐助那傢伙,平時話那麼少,還以為他那叫深藏不露,原來是根本就不會跟別人交流。水月笑得起勁,完全沒發現佐助略帶慍怒的神情。

佐助剛想起身,他才匆忙攔住對方,說:“啊,我一下午都在。”

“你沒給我鑰匙,我出去後就進不來了。”水月補充道。

只怕佐助不給他鑰匙就是希望他再也不要進來。

佐助皺眉。

水月又笑了,露出兩顆虎牙。

“我說過的,備用鑰匙就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