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首,被一併被帶回分局的東華帝君。他進來後並不看地上的警察們,而是直接走向通天教主,心平氣和地勸道:“三霄娘娘的九曲黃河陣太過霸道,這些警察進去了定會變成傻子。這樣一來,雖然不能洩露咱們學校的機密,可是警察全變了傻子,新聞必定要播。萬一玉帝和王母娘娘看見了,略一推想,便知是咱們被抓進來後,露了本來身份,還施了法力。學校對濫用法力這事管得極嚴,咱們幾個本來犯了法就要被學校處理,再對凡人施用法術,致他們殘疾,恐怕就算咱們幾人身份不低,也難免要到紀委走幾趟了。”
通天教主和趙氏兄妹聽了他的話,也都深思了起來。轉眼間,碧霄卻不服氣地說道:“上回有檢查團來咱們學校檢查時,也是露了餡,元始老爺也以法力抹去了他們的記憶,還驅使他們替學校效力,咱們就算把這些人怎麼樣了,又能算得了什麼?”
“碧霄!”雲霄一向沉穩多智,喝止了碧霄之後,便笑著對東華帝君說:“帝君的意思是,咱們也像二老爺那樣,施法控制了這些人,叫他們替咱們效力,倒比弄傻了他們更合適?”
東華帝君微微一笑,頗為自豪地答道:“不止這樣,這警察局裡到處都是監控錄相,咱們還得把錄相也掉。不過小張正在他們的監控室弄這個,咱們不必理會,只把這幾個知道了咱們真面目的凡人處置了即可。”
通天教主欣然道:“這事不難,我法力比你們都高,還是由我來動手吧。咱們學校要說,還是多幾個警察當助力的好,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用上了呢。”
說罷,他精神一振,眼睛瞬間大了兩圈,皺紋全數舒緩開來,個子也拔高了五、六公分,人竟一下子年輕了四、五十歲,除了鬚髮仍舊斑白,看著卻是和徒弟們差不多年紀了。
他看著眼前充滿恐懼和不敢置信的警察,雙手略抬,也不見如何動作,便從雙手間放出一片柔和白光。白光到處,整整一層樓的警察便都無知無覺地閉上雙眼,沉入了漫漫無際的黑暗當中……
幾人順利地回到學校後,就按著之前商量的藉口,說東華和小張都是為了當初東華帝君出去招生的事才被抓的,至於通天教主和小機小鏡他們,趙廠長去到那兒給了點兒錢也就擺平了。而且這兩件事不算大,就讓警察批評了一頓就把他們都放回來了。
這話也不全是說謊,通天教主施法控制了警察之外,還把那個去認贓的大夫也一塊兒處置了,讓他帶著一箱子錢自己回醫院交待去。至於人家是怎麼交待的,那就和他們學校無關了。
這都是小事,元始主任和王母書記聽說警察不再抓這些老師了,也就心安理得地當他們的沒事人。通天教主愛收徒弟這事實在是誰也管不了,大夥兒連批評都懶得再批評了,只對東華帝君這個為了給學校招生而受了委屈的功臣著意撫慰了幾句,就接著抓生產搞教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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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留學生樓的混戰 。。。
通天教主的本事自是通天,收拾個警察局什麼的當然不在話下。但是他們學校聲名遠播,知道他做案的人也不少,一個分局刑警大隊的人,要想把他們的事全數壓下,還做得滴水不漏,的確是有困難的。
如今的神道學院牆外,總有些不明身份的人士,鬼鬼祟祟,神神秘秘,給周圍走夜路的群眾帶來了極大困擾。於是,有好事的群眾自動打了12345城市熱線,還找了“都市報道”欄目組,請他們的記者來調查一下該校附近道路安全狀況。
記者同志們雖然不敢自己親臨險境,卻是十分盡責地第一時間撥打了警察局的電話,將此情況反映給了位於神道學院左近的北馬路派出所。該所民警最近正舉行警民關係活動月,聽說此事後,義不容辭,派了兩位民警同志,夜夜加班,守護著北馬路一片居民的生命財產安全。
就在這麼一次巡夜當中,民警同志們,出事了。確切地說,他們撞見出事的了。
那是一個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警察張同志和李同志帶著手電筒,在路燈燈泡剛剛不知被什麼人打破了的小道上巡邏。正在此時,一個雖然高大,行動間卻盡現委瑣的身影闖入了他們的視線——有情況!
張同志急忙上前兩步,拿手電照著那個黑影,厲聲喊道:“什麼人?”
那黑影吃了一驚,順著道邊就跑。李同志運起了八步趕蟬的輕功身法,緊追在黑影身後,三步兩跨,就把兩人之間的距離拉得不到十米了。那人越跑越急,又怕身後的李同志趕上,驚怕之下,也不再往前跑,幾步蹬上了神道學院的外牆,企圖爬進學校去,混淆警察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