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咱們要好好操練操練。”
這個神奇的夜晚裡,他似乎是豁出去了,一切的矜持都消失不見,反而輕輕抬起身子淺淺地吻著男人肩上的牙印,然後看著他笑,笑得嫵媚動人。
“調戲本座,看來你是笑日子過得太舒坦欠教訓了吧——”說著用力擰了下胸前挺立的紅色果實,那人貓一樣哼了一聲,迎上去就是一口。
“這麼久以來,你的眼睛今天晚上最好看,最勾人。要多笑笑,才不辜負這個好看的綠色不是,像個妖精——”隨著一陣大力抽送,蚩尤笑著感嘆道,“看不出來小身板兒這麼性感,平日裡裝得倒是人模狗樣的。”
“你不也是一樣——啊……輕……輕點……”沙啞的嗓音發出若有若無的撩人呻吟,魅惑得不像是自己發出來的,不知道是以一種怎樣的姿態全然地臣服在欲#望的快感中,往日聽來無比恥辱的話,都變成了調#情的手法。
“你說什麼,個小騷貨。”
“啊……你——你一直都騙人,還以為你真像白天看著那麼可怕齷齪萎縮咧,騙子,大騙子!啊——”
“你說自己多欠扁,做這種事的時候,你從來都沒有好好地看過本座的身體吧,嗯?”本來還怕傷了他,情到濃處卻也顧不上了。而且這次他很小心地做過了開發,想來雖然痛,但應該不會受傷才是。
“你……你……啊————疼,輕點……笨,重點……”
這是他的新婚之夜,明朝醒來,春暖花開。
那是最後的決戰,幾乎是打了這樣漫長的戰爭之後雙方統領共同打成的默契。再耗下去,就要吃人了。
蚩尤那邊倒是無所謂,反正野蠻慣了,糧草實在短缺的時候,或者口味比較獨特的將領突然想起來了,也在土地上抓過人來生吃。
而軒轅一向強調教化百姓,如果軍隊帶頭開始退化到吃人的地步,那將是累世基業的傾覆,比戰敗更加可怕。
這一次,雙方都不再有所保留,傾盡了全力戰鬥。起初,雖然軒轅方請來諸多外援,但是因為配合不默契,也並沒有佔得任何便宜,反倒被在蚩尤帶領下勇猛的九黎戰士壓住了勢頭。
而風后,號稱天下第一智將的風相,突然在城頭豎起了一杆六獸旗,左右各揮了三下。
那改變雖然不是頃刻間的,然而當蚩尤發現的時候,他們已經被包圍了。
這是最早的陣法,或許沒有後世的陣法精緻,然而它古拙大氣的威力,卻是後世軍事家們再難超越的。
縱然是蚩尤部落神勇無匹的戰士,依然是一個接著一個倒下了,他們的碧血,都在夢想還沒有實現之前,便灑在了這片土地上。
這個陣法,像一個巨大的車輪,絞碎了無數兒郎的血肉。
然而消耗總是相對的,絞碎多少敵人,陣法自然也多少又折損。白澤告訴過他,再厲害的陣法,都架不住百倍千倍的戰鬥力直接的碾壓。
長刀一橫,蚩尤將長刀往地上一插,震開的光芒便蕩退軒轅軍數仗之遠,冷笑一聲,喝聲:“殺!”然後帶領著九黎戰士踩踏著犧牲戰友的血肉前進,阻擋者,殺無涉!
“陛下,有點不對啊……”在軒轅身旁的伶倫開口說道,“這不像是我們估算出來的九黎實力。蚩尤的部將許多都是刀槍不入的,而且數量遠在咱們之上。縱然是長途奔襲消耗了許多,也不至於——”雖然可怕,但並不是不可戰勝。
“陛下,不好了——”斥候跪倒叩拜,“西陵陷落了,娘娘們都被抓了!”
“什麼?”軒轅回過頭去,見西陵城門大開,城牆上烽煙四起,一個端坐在輪椅上的人被人慢慢推出來,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朗聲道:“軒轅,你的家小,還要不要了,以德服眾的軒轅!”說罷,便見士兵們推著一群婦孺站在城牆上。
這不過是最簡單的聲東擊西,複雜了蚩尤也學不來。
士兵們分列兩旁,蚩尤帶著部將朝城內進發。
行到城門口之後,跳下坐騎,一把將白澤從輪椅上抱了起來。
前因——
“青龍!白澤為你做此逆天之舉,你當如何!”一個威嚴的聲音喝問道,不容置疑。
然後寒光過處,青鱗男子的血肉片片飛濺,直到他抑制不住地大叫起來,蛇尾的上位者才揮手止住了男子自殘的行為。
“你覺得自己又多少分量,在本宮眼皮底下搗鬼?要讓一切灰飛煙滅難道很難麼?”
“什麼重要什麼不重要,誰的意志都做不得主。”
“本宮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