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一些冰涼的東西直奔穴口,“啊……”異樣的觸感倒底讓他叫了出來,這是——
“說了本座又不禽獸,你能不能把本座稍微想得好一些——我們這些人銅頭鐵臂很少受傷,即使受傷了用的藥也不是你能用的——痛不死你。”看著可憐的穴口微微瑟縮著,自己也有些暗惱,弄了點白色的藥膏抹了上去,仔仔細細裡裡外外塗抹均勻,然後成功看到某人逐漸變紅的面板。
抬手撫摸了一下,很燙,接著火光突然看到一些不太一樣的顏色,仔細看了看,卻是一些青黃的板花,遂怒道,“你怎麼回事,不是能夠自愈麼,怎麼傷還留著,還有你這裡也是,怎麼自己不弄好,你存心跟本座過不去?!”
“沒……”好吧其實他確實有那麼一點點賭氣的成分在裡面,只是那時候他不明白,若不是篤定了可以依仗的關心,又怎麼有膽子賭氣——賭氣,從來都是跟親近的人才有的行為。“我,你那時為了個女人辱我……”說了恨恨地揚了揚拳頭。
大著膽子說了,臉又突然紅了起來,再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也不見臉紅,可是這話,卻分明如個吃醋的女子說的,他什麼時候這樣墮落了……
“你別說,媚兒人還不錯,你欺負了她兩次,她還給你送這個藥,我們的藥哪裡是你用得的。”蚩尤一邊抹著,一邊說著話分散他的注意力。
身子一僵——媚兒……
這個藥的香味,他有點似曾相識……
“別又吃味了,本座畢竟是娶了她,就是不喜歡,瀉火也可以用嘛,再不成,總要對人一個女孩子負責不是,不然也忒不男人了。”
這是什麼話,男人就要忍著和別人共享嗎?白澤悶聲道:“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