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今晚不會出事了,你們先回去吧,我和朝簡佈陣。”戚容道,三個人不放心地看著戚容和溫朝簡,見他們堅持,也就沒再留在這裡。郗牧開車送程池回家,在程池下車後,看了看昏昏欲睡的殷可,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殷可嗷地一聲驚醒:“怎麼了哥?”
“你早就認識戚容。”郗牧冷聲陳述。殷可頓覺不妙,肯定不能把戚容原來是鬼這事兒給抖出來,不然郗牧肯定說什麼也不會繼續和他合作辦案,而這件案子又只能靠戚容和溫朝簡來解決。
那該怎麼……
哦對了,殷可開口解釋:“我之前知道對面住的是溫朝簡嘛,一開始我把她認成了如意,加了她的微信後就聊了幾句,然後看見了她叫戚容為師叔……”媽蛋,不知道戚容是不是和溫朝簡住一起!誒,等等,大哥對戚容的態度不一般,這其中似乎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兒?
“戚容住在哪兒?”郗牧問。
殷可一愣,搖了搖頭:“不知道,哥,你問這個幹什麼?”
見殷可沒有騙自己,郗牧挑眉:“哦,他住在我們對面,昨天晚上家裡有……有鬼,是他出來解決了。”
“你沒事兒吧?”殷可訝異,急忙問道:“嚇到了嗎?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什麼的?讓戚容好好看一看啊,家裡怎麼能鬧鬼呢?”
郗牧哼笑:“沒事兒啊,就是覺得不可思議罷了。還有,那個戚容你少和他接觸,這個案子解決了後我會向姜局建議如果再遇見靈異案件就乾脆讓他像以前一樣交給上面處理吧,這不是我們能參與的。”殷可點頭表示理解:“畢竟我們只是普通人嘛,平日裡最常見的就是變態殺人案,特案要案即便再難解決,兇手始終都是人,那些不是人的兇手也不在我們的管轄範圍內嘛,就該讓那些道士啊和尚啊去解決,甭管鬼啊魔啊的,一股腦都收了就好了。”
“嗯。”郗牧淡淡地應了聲,顯然興致不高的樣子。
而留在學校裡的戚容和溫朝簡卻沒有動,只是在宿舍裡彼此大眼瞪小眼。
溫朝簡冷笑了一聲:“師叔你也是棒,你覺得我們能抓得住魘那傢伙嗎?它那麼狡猾,我見了它都想打死它!”
“不能怎麼辦?認慫?”戚容微微地笑:“尤其是在郗牧面前……”
“真是倒大黴了。”溫朝簡無奈的嚎啕:“它為啥不能好好在山洞裡沉睡非要復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現在它還不夠強大,要是讓它吸了更多的怨氣,別說是這小破學校了,就算是整個城市也是分分鐘就毀了啊!”
“別想那麼多了,想想怎麼抓住它吧。”戚容眼裡閃過一絲濃濃的殺氣,使得溫朝簡打了個寒顫。
“說起來也算是同宗,怎麼就不能像我一樣這麼無害呢?”溫朝簡搖頭表示嘆息,戚容就當做沒聽見,淡定地出了門。
溫朝簡本來想跺腳,隨後又一想既然殷可已經出現了,自己也懶得去刺激那單身多年的光棍師叔了,以後怕是有他受的。
戚容與溫朝簡走到學校的大門口,望著整個學校的基本格局,決定了在操場擺陣。戚容拍了拍溫朝簡的肩膀:“去吧,我相信你,我家寶貝兒朝簡。”溫朝簡險些一口血吐出來,狡猾奸詐的師叔簡直不把自己當人看。他嘴一張開,就沒好事兒。
“我祝你不能近殷可的身!一個月!不!一年!”溫朝簡氣呼呼地走了,她要去買大量的符紙,還要去畫活符,真是想把自家師叔的翅膀掰下來下酒!
然而戚容只需要打車回家好好的洗個熱水澡,睡個好覺,順便和殷可發發簡訊調調情就可以了。
戚容:“你睡了嗎?”
殷可:“沒有。”
戚容:“沒有我睡不著麼?”
殷可:“……並不是。”
戚容:“今天出現的那個是魘,你知道麼?它凝聚古戰場上成千上萬人屍體的怨氣而生,一出現就會帶來可怕的災難。之前死掉的人只是一個開始……”
殷可:“怎麼會這樣?還會有更多的人死嗎?我們能做什麼?它很強大嗎?”
戚容:“現在並沒有很強大,但是正在發育,如果讓它吸取了更多的怨氣,那麼,它可以輕易讓人自相殘殺或者是自殺,連我都包括在內。”
殷可:“……”
殷可:“你有把握嗎?”
戚容:“最近睡覺都睡不好,昨夜你家裡還路過一隻作死的鬼要去找你大哥的麻煩,被我給送走了,如果有人能陪在我身邊的話,我可能會有一些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