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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生應了聲:“以言為咒,將話語化為具有法力的符咒。”
應昊海對他說,這是他與生俱來的能力,天生的言咒師,無需畫符唸咒,當他聚精會神地想著某事,把他的心願轉為話語表達出來,這些話就會實現。
換作以往,李長生定會覺得是痴人說夢,可如果這就是他成功帶離幾個人逃脫青遠的追殺的原因,他願意相信言咒的真實。假如言咒是上天賜予他的守護應昊海的力量,他將不惜一切代價為這個人用盡力量。
“看見遠處的白鷺了嗎?”應昊海問道。
遠處的石堆,幾隻白鷺站立石面,一隻小白鷺把頭紮在大白鷺的羽毛之中,被小心翼翼地保護著。最外面的兩隻白鷺,正在相互清理羽毛,頗為恩愛,純白的羽毛潔白如雪。
應昊海吻了一下李長生耳側:“你也可以這樣紮在我懷裡,讓我為你梳理羽毛。”
李長生拉住應昊海的胳膊,仿若撒嬌般在對方懷中挪了挪身體。
“來試試言咒如何?和它們一樣飛向天空。”應昊海說。
李長生深吸了一口氣,盯著遠方的白鷺,心裡重複著自己的願望,他靜靜說道:“展開翅膀飛起來。”
話音剛落,唇邊的話語在他身後形成一對金色的翅膀,翅膀拍動,腳已離開地面。應昊海攬著他的腰,順勢飛入半空。
李長生欣喜地望著腳下的湖泊,激動地抓緊應昊海的手腕。
“你的翅膀撓的我胸口好癢。”應昊海笑道。
李長生為難:“那該怎麼辦?”
“翱翔天空,翅膀並不是非得長在自己身上,坐騎亦可,有形無形都成,雲也好,風也罷,只要你的靈力足夠,就能驅使它騰空而起。”應昊海戲謔道,“夫人,再這麼撓癢癢,我可是會忍不住鬆開手掉下去。”
李長生急忙把他抓得更緊,迫切地要換掉後背的翅膀,他嘴裡低唸了一句,翅膀立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應昊海所謂的能夠飛行的坐騎。
見到坐騎,應昊海微微變了臉色,金色符咒組成了一條龍,龍背還有一對翅膀。在李長生目前所能想象的事物之中,應龍出現不算奇怪,並且還是以他作為借鑑。只是,應昊海心裡默默盤算,白天李長生騎應龍,晚上應龍騎李長生,得做多少次才算不虧本。
“言咒並不單一,如同衣服,能夠一件一件往身上疊加。”應昊海沒再糾結坐騎的問題,他鬆開手裡的傘,傘在風裡打了個轉兒,往下落。沒有了傘遮雨,雨水很快潤溼了頭髮和錦袍,應昊海指了指四周,“擁有坐騎的同時,你也可以撐開一把傘。”
李長生聽了應昊海的話,思考一會兒,如願的折騰出遮風擋雨的“傘”,應昊海無言地環顧身旁的結界,與其和李長生解釋何為結界,不如就當成風雨不進的傘更適合。
騎著坐騎在湖泊上空歡樂了一陣子,李長生的緊張消失殆盡,這時,應昊海懶洋洋地朝前趴在他後背,輕聲問:“你知道言咒最忌諱什麼嗎?”
李長生搖頭。
“分心。”應昊海撩起李長生的錦袍,手搭在他大腿,緩緩往上移,停在他腿間,他下巴枕在李長生後頸,輕咬他,“你心裡亂了,言語的法力不攻自破,頃刻間蕩然無存。”
李長生身體輕輕一顫,環繞身邊擋雨的結界不見了,雨水飄在臉頰涼涼的,他下意識合攏腿,卻發現騎在坐騎上,根本無法實現,他難耐地喊道:“少爺,別這樣。”
“長生,你應該學會無視干擾,一心考慮如何讓你的坐騎不消失。”應昊海的動作不僅沒停,反而變本加厲,他鬆開李長生的腰帶,手從領口探入,細細撫摸著胸前的面板。
李長生身體抖的越來越厲害,他拼命晃了晃頭,壓抑的聲音已然沙啞:“不行,我辦不到。”
金龍閃爍了一下飄散在風中,李長生和應昊海徑直落進湖泊,驚飛了白鷺。
應昊海托住李長生浮出水面,李長生窘迫地避開對方的視線。
“長生,你心亂了。”應昊海勾起嘴角。
李長生低聲抗議:“那是因為你突然碰我。”
“所以,才更應該穩住心智,做到六根清淨四大皆空。”應昊海為他抹去臉上的水。
“我又不是和尚。”李長生嘀咕道,“更何況,我……”
“你什麼?”見李長生不說話了,應昊海饒有興趣地問道。
“少爺,我的話語具有法力對嗎?”李長生問。
應昊海點了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