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笑似的搖搖頭,“說這些做什麼,已經……沒必要了。”
李中錦張了張嘴,卻始終什麼都沒說出來,他只一直看著她,看著看著,眼淚就流了下來,不知怎麼,說出一句:“我喜歡你……”
冰綃松下肩膀,靠在千葉身上,臉色淡淡的,“嗯,我知道。”
“但是,已經不復存在了,對麼?當年的我們。”
“嗯。”
冰綃靠著千葉許久,覺得累得慌,“走吧。”
作者有話要說:
☆、碧靈之歌…求而不得
李中錦的事情很快就處理完畢,沈顥要求他交出在李家漁場所使用過陣法,冰綃則當作一切並未發生過,不想再與此人有任何糾葛。南海龍王和千葉對此很不滿意,可目前來說,冰綃的意願才是他們最先考慮的,於是,李中錦被柚子暫時關押、治療,空秋則抽空跑了一趟李家,用李中錦提供的方法找出了他書房中所藏的所有陣法圖譜,回來的時候,還帶著一個十八九歲大的少年人。
玄暝莫名其妙地問:“他是誰?來這兒做什麼?”
空秋皺了皺鼻子,跳出窗子,“李中錦的兒子。”
兒子?
客廳裡坐著的所有人都用很驚訝的表情看著這個少年人。
少年站得筆直的,容貌也很好,鼻端目清,氣質沉穩,並不太像外面常看到的這個年紀的孩子。他被一群人從上到下的打量,卻沒有半點侷促,而是大大方方地向玄暝行了一個道家禮,風度清正,很有名門弟子的風範。
玄暝看了看他,又想想那個習慣從窗子裡跳出去的空秋,常年板著臉的墨幽,經常衝動的凰焱,有些無奈,“李公子不必多禮,此事關於南海與李家家主李中錦,卻並未涉及李家其他人士,南海也說好不會再去追究李家其他人的罪責,李公子實在無需跑這一趟。”
少年點點頭,“原本確實如此。”
“原本?”
少年回頭看向沈顥,“之前聽說,我父曾失手傷人,及至瀕死,此人可是閣下?”
沈顥點點頭,“是我。李公子方才說原本確實如此,難道現在有什麼變故不成?”
少年搖搖頭,“無需稱我李公子……我叫李成碧,現在,腆為淮左李氏一族族長,方才諸位所說李中錦一事不涉及族內其他人一言,其實已有變化了。我身為李氏一族族長,族內若有人惹出事端,自然該我出面平息。”
玄暝默然。沈顥則是有些哭笑不得,“那……能不能請問現任族長,來此地有何貴幹?”
李成碧又施一禮,“不敢。在下是將李氏需交出的所有陣法圖譜送至此地,另外,想接回族內李中錦一人。”他說著,似有些躊躇,“如果還需要李氏付出其他代價,也請直言即可。”
原本在一旁看熱鬧的南海龍王伸手拍了拍千葉的頭髮,“看看,區區一個未及弱冠的少年人,都比你懂事,多學著點,什麼時候能這麼省心了,我就放心了。”
千葉摸了摸頭髮,沒說話。
龍王大概是第一次看到千葉沒有反駁他的話,有些意外,揪了一下千葉的頭髮,看著千葉轉過來的雙眸,“小千葉,你怎麼了?”
千葉搖搖頭,垂下頭,“看到他,有些感慨。”
“啊?”原來感慨這種詞語也會從小千葉嘴裡說出來?龍王非常驚訝地看著千葉。
“王叔,他說他是李中錦的兒子呢……看形貌,根本是在李中錦認識了姐姐之後出生的。我原本以為,那個李中錦對姐姐……”
“這不也挺好?”龍王非常乾脆,“你姐原本就不該留在岸上,她是妖族,與人族畢竟不同的。如今,我們知道了那男人不是什麼好東西,這麼些年的執著也不純粹。剛好,能斷了你姐和那男人的緣分。”
千葉沉默下來。
這邊,沈顥已經接過了李成碧送上的圖譜,並確認無誤,玄暝一彈指,柚子的偶人就已經帶著李中錦過來了。
這兩天,柚子讓偶人稍加照顧了李中錦一番,眼下看來,他已經不復之前的狼狽樣,但與最初沈顥他們所見時意氣風發銳利無邊的樣子還是差了很多,沈顥仔細看去,他眼中原本明亮之極的東西已經不見了,剩下的,只有一些殘餘的灰燼。
李中錦被帶過來之後,先仔細看過了四處,沒發現冰綃之後,便一言不發地站在李成碧身後,任李成碧與玄暝交涉,奉上了無數珍寶奇藥。雖然玄暝並沒說再在沈顥的所得上另加籌碼,但該做的還是要做,李成碧奉上這許多珍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