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白巧巧害的這麼慘,現在女人孩子都在眼前,你不想讓他們認祖歸宗嗎?”
“龍貴,你這個悖時砍腦殼的東西,你弄來個老化子就說是景卿的爹,景卿的爹只有一個,那就是龍皓山。”大太太從椅子上站起來,指著龍貴的鼻子。
“大姐,你激動什麼,龍貴這也是為老爺好,你乾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先不說,就是老爺也不想帶著綠帽子白給人家養孩子,我說著正主兒都來了,乾脆就來個滴血認親吧?”
“何婉翠,你給我閉嘴,這裡還輪不到你說話。”
“大姐呀,你們一個狸貓換太子,一個紅杏出牆,我這個中規中矩的人就沒有資格說話了?”
“對,九太爺,我們就滴血認親。”龍貴附和著。
“好吧,就這麼辦,我得給病著的皓山一個交代。”龍貴一聽心裡樂開花了,這慈禧太后用過的玉如意沒有白送呀。
一個個看好戲的人都伸長了脖子,等待這場戲的結局。
白巧巧心力憔碎,這個戲她演不下去了。
景卿從震驚已經到了麻木,他從來不知道生活在千般寵愛裡的自己會有今天這樣的遭遇,連自己是誰的孩子都會遭到質疑,真可笑!
二太太心中卻是一片清明,這些年從來沒有過的清明,兒子找到了,情人也見著了,這一生再沒有遺憾了。可是這個孩子,她不能認,這些年她的孩子在她眼前,沒有挨餓受凍,沒有吃過苦,這就是上天眷顧了,二十多年都沒有認,現在更不能認,認下了就是毀了他。
“柳哥,我有話和你說。”二太太當著眾人走到了柳成林的面前。
柳成林無顏再見田鳳,低垂著臉,只看地上。
“柳哥,當年都是我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