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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今晚偏巧董卿要去城北辦點事情,便搭了他的順風車。

“你明天還來麼?”小心翼翼的問話,帶著一點期待。雖然知道他們已經相去甚遠,自己早該放下這不該有的念想,可是董卿始終放不下。

“你不用特意等我。”元清河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轉身走進屋子,只留下那人獨自站在車邊,目送著他遠去。

終究是於心不忍,他再度回頭叮囑了一句:“快回去吧。”

元清河嚼著藿香走進客廳,看到那擺了一茶几的捆紮得很精緻的紙包,怔了怔,將外套遞給迎上來的僕人,問道:“他回來了?”

“是的,先生。”

即便還在冷戰之中,分別了半個月,他也已經迫不及待,快步走上樓,卻見石誠端端正正坐在特意闢出來的工作間裡,背對著自己,正在琢磨他的石頭。

察覺到元清河的腳步停在身後,長時間的靜止不動,似乎正一眨不眨的望著自己。石誠終於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漫不經心的衝他一挑眉:“最近挺忙的麼!”

沒有瘦,沒有胖,只是頭髮長長了一點,額髮將他的一雙黑眼睛蓋住,那眼神似乎別有深意,但等到元清河試圖去探究的時候,石誠卻垂下眼瞼,不再去看他。

他鼻翼一側糊著一道白色的汙跡,元清河伸出手去,想替他拂去那道汙跡,石誠把頭後仰,躲開了,他的手停在半空,怔怔的望著他。

石誠歪著頭一眨不眨的打量著他,冷笑道:“新圍巾?挺好看的,呵呵。”

元清河倏然低頭看著圍巾,眼皮不祥的跳動了一下,心跳漏了半拍:他知道了。

看著那人茫然而無辜的表情,石誠在那個瞬間就爆發了,他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他拖著一條腿徑直從元清河面前走過,順手拽住那條圍巾,拉著他走進臥室,“呯”的一下關上房門。

後背後腦重重的撞在牆上,發出一聲悶響,元清河感受到了從他力度上傳來的怒意,頗有些吃驚,印象中,這人很少生氣。

石誠揪著他的衣領將他按在牆上,目光灼灼的望著他,下一秒就攀著他的脖子,張嘴狠狠的啃下去!

元清河吃痛,夾著他的腰將他整個人提起來,卻沒想到那人出奇執著的抱著他的脖子不放,兩個人一同滾倒在床上,扭打在一起。

元清河屢次用胳膊壓住那雙亂抓亂撓的手,卻屢次被那人掙脫,他困惑的看著石誠,那人此刻全然沒了往日的風度,眼神近乎猙獰,逮到他的手臂就咬,越發像個撒潑的瘋婦。

最後,他不耐煩的“嘖”了一聲,用膝蓋制住他那條健康的腿,將他雙臂拉向頭頂,把脖子上的圍巾解下來,牢牢的在他腕子上來來回回繞了很多圈,打了個死結。也不去看石誠憤懣的表情,把他整個人翻了個個兒,將他一頭被揉得亂七八糟的後腦勺對著自己,用胳膊肘狠狠的壓著他的背。

看著那人被捆了雙手,不甘心趴伏在身下,把一張臉埋在床單裡,氣咻咻的喘氣,元清河冷笑了一聲,原本還想好好跟他解釋的念頭是完全沒有了,因為慾念已經不可思議的被挑起。

他索性剝了那人的褲子,一直褪到他的腳踝,裹住他試圖反抗的腿,這下,身下那人總算老實了。

元清河重新壓上他,毫無預兆的,就那樣粗暴的將憤怒的勃發之物撞進去。石誠疼得嘶嘶抽著涼氣仰起頭,緊咬著唇忍住沒吭聲,卻有一滴眼淚掉了出來。他抬起雙臂,用胳膊肘當武器,反手就是一擊。

“還鬧?”元清河啞聲警告,不耐煩的將他手臂壓制下去,咬著他的耳垂,下面又是狠狠的一個衝撞,終於迫開艱澀的甬道,將自己完全頂了進去。他要讓他意識到何為自不量力。

這一場雲雨比任何一次都來得迅猛,元清河拋了顧忌,用胳膊狠狠的壓著他,進出之間簡直堪稱粗暴。直到石誠終於癱軟下去,腰肢也柔軟了,隨著他越來越大幅度的動作紊亂了呼吸,已經忍到全身滾燙泛紅卻始終不肯哼出聲。元清河最後一個迅猛的深刺,釋放在他深處,稍息片刻,滿意的俯身,湊在那個被他幹老實了的人耳邊,輕輕的說出一直盤桓在心底已久的話:“我們和好吧?”

石誠就著這個姿勢艱難的轉過身,斜睨了他一眼,閉上眼無力道:“給我解開。”

他依言解開了圍巾,又順便將他腳踝上的褲子踢到地上,石誠渾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崩了釦子的襯衫,四肢驟然得了自由,他深吸一口氣,使出渾身解數一個鯉魚打挺,竟然將元清河掀翻在床上,翻身坐上去,一把掀起他的衣服,攫住他挺立的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