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另一半完全推入元清河體內。他臉上掛著癲狂而帶點神經質的笑容,隨手扔了針筒,跪在元清河上方,將兩個人一同剝了個乾淨。
力量正在往四肢湧入,催情藥劑的效用漸漸蓋過了鎮定劑。周玉樹手口並用,在他身上四處點火,不多時就將藥效催發出來,他滿意的驚歎著元清河已經勃發的欲/望,臉上滿是陶醉的表情。
元清河心裡明白,自己這具肉體很快就將不受意識的控制,而只能讓情/欲隨意擺佈。他叉開四肢大喇喇的躺著,側過臉閉上眼,用低啞的聲音命令道:“自己坐上來。”
周玉樹以一個讓人血脈噴張的姿勢開啟雙腿,蹲在他胯骨上方,往自己那處已經久未承受恩露的地方抹上桂花油,霎時,甜膩的香氣撲面而來。
元清河倏然抬起上半身,他沒辦法抵禦這種香味,那是璧笙身上常年帶著的味道。小時候,璧笙有一個紅色的裡面塞滿幹桂花的香囊,據說是他娘留下的,那時候淘氣,見璧笙關注那個香囊多過關注自己,於是將香囊悄悄偷出來扔進了湖裡,最後璧笙竟然還把香囊給撈了回來,洗淨曬乾了,塞了新的幹桂花進去,繼續每天戴在身上。他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就記起了這樣一件小事,跟璧笙有關的那些記憶並不久遠,可他能記住的,偏偏又都是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周玉樹柔軟的身替慢慢坐下來,漲紅了臉,閉上眼,將他那一處驚人的滾熱緩緩納入,從入口處一路熨燙進去,直到深入他的內裡,抵在銷魂的一點上。
元清河已然沒了耐性,猛力一按他的肩,j□j的縫隙被強硬撐開的熟悉痛感讓他驚叫了一聲,接著,身體就不受自己控制的上下顛簸起來。
熟悉的臉,熟悉的肉體,熟悉的香味。元清河最後的理智已經被藥劑生生壓在下面,他猛一翻身,將人壓在身下,動作已經氣勢洶洶得帶上了一股子要虐殺他的意思。
不知經過了多少次的洶湧澎湃的絕頂快樂,元清河才感覺勉強把身體裡的藥物強壓下去,他終於脫了力,翻身躺倒在一邊,閉著眼,任快感如潮水般四散退去。
周玉樹已經徹底沒了聲息,周身佈滿紅紫淤青,下部一片狼藉,微眯著眼睛攤開綿軟無力的四肢靜靜的望著天花板。這樣瘋狂的愛,已經很久不曾有過了,他快樂得恨不得立刻死去,幾度在滅頂的高峰中淚流滿面。他恍恍惚惚之中感覺又像回到了過去,神不知鬼不覺的霸佔了哥哥的愛人,那隻不過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他最初帶著負疚感,聽從沈世鈞的指示,引誘他整日歡愉縱情聲色,唆使他吸鴉片煙,把好端端一個沉默羞澀的少年改造成一個不思進取的紈絝子弟。
他有罪,他自己知道,他窮兇惡極的愛上了他,就是他最大的罪孽。
“清河……”周玉樹爬過去,將粘稠溼滑佈滿青紅淤痕的身子貼上他的,想要汲取他所熟悉的,歡愛後的無限溫存。
等待他的,卻是冰冷的鐵鏈。
元清河休息了片刻,立時就恢復了體力,烈性j□j的藥效已經散盡,此時看到那具軀體朝他爬過來,無端端的讓他有些作嘔。他掄起手上的鐵鏈,想也不想就往周玉樹脖子上繞了上去,然後狠狠收緊。
這段孽緣因他而起,終該由他來親手了結。璧笙已經永遠的逝去,不管容貌都多麼相像,他也容不得任何人來詆譭那個在他心中某一角落裡活著的璧笙。他將鐵鏈在手上繞了三圈,越收越緊,手臂上爆出青筋。
周玉樹瞪著一雙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元清河,他無法呼吸,蹬著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將床上的被褥盡數踢亂,花瓶翻倒摔碎,鋼絲鐵床來回移動發出巨響,只是沒有人進來,他睜大眼睛直愣愣的看著門口方向,他在門口甚至這整列車裡都安排了不少守衛,此刻卻發現都是些花錢僱來的廢物!
火車包廂的過道里,石誠一手按著軍帽,嘴裡叼著菸捲,百無聊賴的靠牆站著,看著手下將那幾個守衛的死屍拖到角落裡,地上立刻橫七豎八的塗滿縱橫交錯的血跡。
他知道元清河和周玉樹在包廂裡面,因為剛剛那一陣折騰弄出了很大的動靜,讓門口的守衛一個個抓耳撓腮擠眉弄眼,這才讓他得了可乘之機,指揮手下瞬間將那幾人無聲無息的幹掉了。
這一次,他充分尊重了元清河的選擇。既然他想要自己解決一些私事,石誠也就由著他了,靜靜守在門外。
周玉樹想叫叫不出口,臉色由紅轉變為青白色。他死死摳著繞進肉裡的鎖鏈,仰著臉望著元清河,他能看到的只是一雙幽黯的不帶絲毫情感色彩的眼睛。
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