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趙酉見垂下了臉,'我對他哪有什麼看法啊,要說看法熟悉度,不是以前曾經和他做過同學的你不是更明白嗎?我沒有和他吵架啊,'趙酉見撒了謊。
'不止是你,我發現都湖也很奇怪,最近都不怎麼說話了。雖然座子移掉了,要過兩個星期才能再做同桌了,'文慶道,'但是以前他還是會在下課的時候來位置和我們討論討論數學題。'
'這樣啊,'聽文慶的話,趙酉見的腦中忽然想起那天晚上在頂樓的事,嘴巴變的不受控制結巴了起來,'我。。。好像也沒有注意到。'
文慶好象沒聽懂我的話似的,沒有接我的話,只是自言自語道,'我一直覺的你和他走的很近,我看你們的眼神交流,就像很懂對方一樣,我本以為你知道呢?'
'呃。。。眼神交流!!很懂對方??'趙酉見一個激動站了起來,不小心碰到桌子,那杯沒喝幾口的奶茶受到撞擊,溢位桌上灑了些。慌忙抽紙巾吸水。
◆
電話響起來的時候,趙酉見正好做著夢,一個掙扎醒了過來。眼睛睜的大大的盯著天花板,一時回不神來。
閉回了眼睛幾秒,又重新睜開,坐起身,拿過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兩個未接電話,看了下都是文慶的。
重新撥了回去。
'你在做什麼?剛怎麼不接電話,'一接通電話,還沒等趙酉見說什麼,對面就開始嘰裡呱啦的講了一大堆了,'不會是還在睡覺吧,你看這都幾點?對了,下午我有點時,所以五點會在你家門口等你的,跟我說下,你家的地址,你搬的新家我還沒來過呢。'
'恩,我剛是在睡覺呢,真是不好意思了,一回家生物鐘又回去了,這幾天不睡到中午還真醒不來。'趙酉見說著拉開被子,下了床。
'呵呵,這也是難免的,'文慶又道,'我打個電話來,就是想跟你說下,下午一定要在家。不要出去了。'
'恩,知道了。'趙酉見笑道,'我又不是三歲小孩。'
'知道你不是了,三歲小孩哪有長成你這樣個頭的。'文慶揶揄道,'那先這樣,我有事先掛了。'
'文慶。'趙酉見叫了文慶一句。
'怎麼了?'
趙酉見想起了昨天易辰儒的話,問了出口。'你和易辰儒也是同學嗎?'
對面的文慶因為趙酉見這種白痴的問題,呆了下,'當然了,他不是和你也是同學麼,同樣的道理和我也是了。你還真是笨。'
'我說的不是——'趙酉見想到什麼停住了,仔細一想其實自己好象根本就沒有必要一定要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沒事沒事。'
'你真是奇怪啊,酉見,說話總是說一半。'文慶在那邊責怪。
'沒啦,你有事,那先這樣。'然後趙酉見把地址告訴了文慶,就把電話給掛了。
作者有話要說:哎呀呀~
愛,如果像一條長河——09
◆
下午四點半的時候,文慶就到了。趙酉見沒讓他在自家家門口等著自己,而他自己一早也告訴了家裡人,說晚上要朋友家,不回來吃飯了。
下樓的時候看見表妹溫潤潤難得的在家和自己的母親一起坐在沙發上看放了很多次的《新白娘子傳奇》。
溫潤潤見趙酉見下了樓,'哥,晚上回來的時候幫我帶夜宵啊!'
趙酉見朝她笑了笑。
周愛蓮柔和道,'早去早回,少喝點酒。'
趙酉見點點頭,換好鞋。開啟門。外面的世界一片的清淩,想到就要見到李校長,趙酉見的內心就揣揣不安了起來,這股緊張的感覺比自己第一次登上講臺還要更甚。
'酉見——'就在趙酉見想著事時,有人朝他喊他名字。趙酉見一抬頭就看見穿著深褐的風衣,倚在一輛銀白色外形比較拉風的車子旁。
趙酉見咧嘴一笑,'讓你久等了。'
把東西放在後座位,趙酉見開啟車門,坐了進來。車內正在放著鋼琴曲《夢中的婚禮》,趙酉見會心一笑。
文慶發動車子引擎,還不忘問趙酉見,'笑什麼?'
'沒。'趙酉見接著問道,'對了,今天易辰儒有沒有過來。'
'恩。'文慶點點頭,'你找他有事?'
趙酉見點點頭,接著小心翼翼的問了句,'你有和老校長說,我有過去嗎?'
此時遇上紅燈,文慶把車停了下來,安慰道,'放心啦,我已經和他們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