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的墓前,李述帶著一壺清酒,自遠處而來,坐在墓前,自斟自飲,直到天色將黑,這才起身離去。
在離去的那一刻,李述淡淡道:“若有來世,你不必心懷天下,我亦不用滿心抱負……可好?”
風聲嗚咽,無人回應。
又是十年過去,在李述五十八歲的那一年的那一個晚上,他閉上了眼,然後再也沒能睜開。
當李述逝世的訊息傳遍大周后,有人歡呼雀躍,有人掩面痛哭。
曾經被李述在政事上壓制得動彈不得如同虛設的蕭尚淵,在得知這個訊息後,先是近乎瘋狂的大笑,然後又是近乎瘋狂地大哭。
曾經屬於少年的愛與恨,隨著這兩人的離去也離他遠去,最後留在他手中的,只有他們留下來的大周。
但這個大周,卻也不是他的了。
因為他早已在數年前,就已經“禪位”給了他的兒子。
他終於還是什麼都沒能抓住。
千百年後,在一個窗幾明淨的大教室中,一個梳著利落馬尾辮的老師拿著書本走進教室,翻開了教案。
“今天我們要學習的,是有大周持續了近百年了黃金時代。而說到這個時代,就不得不提到兩個人。”
她轉過身來,在黑板上寫下了一行字。
程守逸和李述——黃金時代的締造者。
作者有話要說: 想了想……果然還是沒有番外了……
就這樣吧,大家有緣再見,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