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的睡衣。”
司浮屁顛屁顛的把睡衣從房裡拿出來,又屁顛屁顛的送到了浴室門口,蒸汽裡哥哥的身姿在磨花玻璃後若隱若現。
“哥哥。”
“嗯。”
司衍接過睡衣的一瞬間,司浮迅速抓住了他的手,順勢拉開門把自家哥哥拽了出來,司衍就赤|裸著身子站在了他面前,白皙肌膚在冒出的蒸汽裡顯得格外誘惑。
“哥哥。”
司浮湊上去親他,卻被一手隔開,司衍皺著眉,一雙狹眼裡冷光閃閃,像是寒刀一樣刮向司浮,他說:“你身上臭死了,一股子汗臭味還想碰我?”
然後一腳踹開了弟弟。
他坦然的在司浮面前穿上睡衣,寬大的衣襬遮住他的腰胯,露出來一雙修長的腿,那兩條腿邁動幾步,又迴轉到司浮面前。
司浮傻傻的抬頭看自家哥哥,司衍沒帶眼鏡,眼睛因為著落點遠而朦朧著,整張臉都柔和了,更加的陰柔秀麗。
司衍蹲下身子,笑笑。
“你以後再敢一身臭味接近我,我就……”他挑挑眉,“明白?”
司浮心底不住的淚流成河。
他知道了,正好前幾天他們在一起七年紀念日過了司衍就開始陰陽怪氣了,七年之癢,真的七年之癢了,嘔,司浮忍不住捶頭,,暗罵:這該死的的七年之癢!
洗過澡司浮磨蹭著進了臥室,司衍已經睡了,平時總睡在右側的人今天格外不客氣的睡在了正中央,四肢攤開,一副供君品嚐的模樣,司浮卻連色|心都不敢起了。
司衍才不會給他那個暗示,這個姿勢只表明一個態度:今晚你不要想睡在床上了。
司浮咬牙,慶幸還好當年床買的大了,就算只睡司衍留出來的邊緣也夠,只是明早要腰痠背疼就是了……
他默默擦著淚。
模模糊糊的抱了哥哥柔韌的腰,耳朵上卻被人張口咬住,狠狠的在齒間磨了磨,司浮剛要叫出聲來,嘴巴就被一手捂住了。
“嗚!”
司衍磨了許久,才放開了眼睛都溼了的弟弟。
壁燈暗淡的藍光下,司衍的笑容異常的可怖,司浮捂著左邊耳朵,拉住哥哥的袖子,可憐兮兮的問:“哥哥,你咬到耳釘沒?會不會疼?”
聽到耳釘這兩個字,司衍的目光柔和了些。
他看著似乎還矇在鼓裡的弟弟,心裡再大的氣,也都發不出來了。
只好換了口氣。
“你,這幾天很忙?還是手機壞了?”他眯著眼,“打電話關機?”
他似乎忘了當年誰打的電話比較多,又是誰被拒接的次數多了。
司浮搖頭。
“那是為什麼總是關機?”司衍追問。
司浮咬了咬嘴唇,悶聲:“我說了你不要生氣。”
“那是不可能的,司浮。”司衍笑笑,“你只有兩個選擇,說,我生氣,不說,我更生氣,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