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召站起來,“我現在要去上班,你要是感覺不正常了,就打電話,還好我的公司離你家不遠。”
司浮點了點頭。
“你走吧。”
池召看了他一眼,似乎在確定他是真的沒事了,司浮坦然的任他看了幾眼,口裡還安慰了幾句:“沒事的,不用擔心。”
池召這才離開了。
司浮看著緊閉的大門,緩緩的放鬆了緊繃的臉,嘆了口氣。
不知道過了多久,敲門聲響起。
司浮無力的站起來,看了看門外,是一個娃娃臉的少年,一身運動裝,頭上歪歪的帶著一個帽子。
池召家的小孩,何晏音。
司浮開了門,剛想說話,就感覺手臂上一陣刺痛,何晏音的手握著一支針管,針的另一頭扎進了他身上。
何晏音臉上綻開笑容,這個二十歲卻依然有一張純真少年面孔的人笑得很邪惡,眼神裡滿是惡毒。
他把針抽出去,看著司浮緩緩倒在地上,關門,然後越過司浮走進了房裡。
“司浮,你好。”娃娃臉的青年微微笑著,莫名的令人懼怕。
他看了看四周,轉過頭,繼續說:“我啊,真是很討厭你呢,阿召為了你,這幾個月沒有好好陪過我一天,昨晚只不過問了句為什麼這麼晚回,他就吼了我,我很傷心。”
何晏音坐在沙發上,坦然的,“所以我想要你不得好死。”
司浮沒有說話,他根本就連動嘴皮子的力氣都沒了。
何晏音還在笑,“聽說你昨晚吸了毒,池召想幫你戒掉是不是?我啊,就偏不讓你戒掉。”
他晃著手裡的紙包,露出裡面的一角錫紙。“我在這裡等你發作,再餵你吃,好不好?”
何晏音託著腮,笑意盈盈。
時間一秒秒過去。
司浮冒了冷汗,痛苦毫無預兆的襲來,他卻連嘶吼的力氣也沒有,他的額頭上青筋突起,模樣十分可怖,沙發上的娃娃臉青年卻越發的笑得歡了。
“呃……”
虛弱的哼聲,無人聽見。
一切痛苦在這一刻被無限放大。
何晏臨蹲在他身前,含著笑,點燃錫紙,放在了司浮的鼻下。
司浮明明沒有力氣了,卻還是硬撐著把錫紙拿了起來。
“我以後會經常來的,不要告訴池召哦,不然,你的痛苦會放大很多,很多,很多倍的,嗯?”
司浮微微笑了笑,他貪婪的吸著手中的快樂之源,眼中滿是瘋狂。
何晏音滿意的點了點頭,臉上的笑褪去,平靜的好像他什麼也沒做過。
一切都被瞞下了。
司浮在池召面前,淡淡的說:“沒什麼,不用擔心,沒有怎麼痛苦,我可以自己熬過去。“
瘋狂被平靜的表象掩蓋。
司浮沉默著接受了一切來自於何晏音的報復。
直到有一天,池召帶著何晏音出了國,他失去了快樂的來源。
他在地板上痛苦的掙扎的時候,司衍的推門而入。
剎那間,窗外的風雪刮進來,冷空氣充斥了整個房間,他已經看不清門前的人是誰,只知道有一股冷意,從心底裡迸發,攪得他頭疼欲裂。
“何晏音……毒……”
他抓著自己的臉,疼。
卻聽到一個許久沒有聽見的聲音,在問:“你怎麼了?”
然後有人踹了自己一腳,一張夾雜了風雪之色的臉逼到眼前,眼睛裡泛起冷光。
“司浮!”
……
司浮尖叫起來,尖銳的聲音裡,司衍的輪廓在眼前漸漸清晰。
他推開他,捂住臉,整個身子向後挪去。
“你不要看我,哥哥,你不要看我……走,走啊!”
痛苦的嘶吼。
“滾啊!你不要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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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多年後夫夫間的那些小事
吃醋這件事
司衍的心情很不好,司浮每次看到他面無表情的臉,都會忍不住暗自擔心,傳說中的無數夫婦實踐過的七年之癢,難道現在在他們之間出現了?
於是總是在心裡暗自流淚,他經過那麼多年好不容易掰彎了自家哥哥,如果哥哥又不經意間就直回去了,他不是要哭死?
“司浮。”浴室裡的人把手伸出來招了招,五指纖長有力,形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