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乾兒子一番好心。”蘆仙萍絮絮叨叨對慕根仔道。
“慕家表叔也別太客氣,我離開雙橋也好多年了,有些方面還要靠明聰幫忙呢。”蘧臨翰對感恩戴德的慕根仔道。
“哎喲,可別說幫你忙的話,只要能讓這小子乾點正事,我晚上睡覺也安穩了。”慕根仔一張老臉堆滿了笑容。
“你個野狍子,一年到頭沒看到你上門拎包糖給我吃,今天倒是捨得出血,又是雞又是鴨的。”蒲山踢踢地上撲騰的雞鴨道。
“我說外公啊,我都當爺爺的人了,怎麼還叫我外號啊。”被說得不好意思的慕根仔老臉通紅。
“你當了爺爺就不是我外孫了,在我這你出生叫野狍子到死還是野狍子,你看看你那白廣表兄,逢年過節哪次不來看看我。”蒲山倒有點較真起來了。
“老祖宗呃,等我賺了錢,第一個孝敬你老人家。”慕明聰笑呵呵地道。
“你看看,還不如你兒子呢,”蒲山拍了拍慕明聰的頭,“你也三十多的人了,可不能再定不下心,得好好幹啊。”
“一定一定。”慕明聰忙不迭地點頭。
趁著蒲來福的壽期還有幾天,當天蘧臨翰就要帶著慕明聰去雙橋。臨走時,蘧臨翰把車鑰匙給了蒲志華,蒲志華拿在手中掂了掂,仍扔回給蘧臨翰。
“你不是說要換車子開麼?”蘧臨翰好笑地道。
“傻子,我那是逗你這小氣包玩的,”蒲志華開心地笑道,“你一個做大生意的,出出進進要跟不少人打交道,現在哪個不是長著一副狗眼,開個小鬥貨車去,那還不把你給瞧扁了。”
“你這傢伙真是的,逗我好玩麼。”蘧臨翰翻了翻白眼道。一旁的慕明聰看在眼裡,對蒲志華這個表弟和自己老總蘧臨翰之間的關係猜想得七七八八了,畢竟自家弟弟慕明亮有前例在先。
“人家十一也放假的,這時候去得那麼急幹啥呀。”蘧臨翰走後,蓬建彬不滿地道。他本想大家一起結伴到處去玩玩,沒料到蘧臨翰這時候倒成了工作狂。
“他是去聯絡場地的事,準備在縣廣場附近租兩層的商用樓呢,先前已經談得差不多了。”蒲志華道。
“一切得從頭來過,應該比較棘手吧,”蒲愛東嘆氣道,“要是你茅伯還在位就好了,他認識的人多,活動起來就方便多了。”
“大伯多餘擔心了,”蒲志華淡笑道,“雖然沒打蘧市長的名號,但誰不知道他是蘧市長的兒子,別說是按正規程式來辦,就算是手續不全,他也會暢通無阻的,其實只要找好了場地,裝修好後,挑個日子開張就行,那些供貨商什麼的都是已有的人脈,方便得很。”
“那就好,”蒲愛東自嘲地笑道,“是啊,我們天天阿翰阿翰的叫,倒忘了他是蘧市長的兒子了。”
正說著,隔壁的莽愛玉拿著一大堆碗碟還回來了,昨天酒宴上剩了不少好菜,蘆仙萍叫蒲春麗和莽愛玉喜歡吃什麼就帶去。
“唉喲,這世上還有那種人啊,想想都讓人生氣。”莽愛玉進門就嘆起氣來。
“今天又有什麼新鮮事講麼?”範保珍平時倒是喜歡聽莽愛玉嘮叨。
“一大早鄉派出所就派人去蕭家坳抓人去了。”莽愛玉故意挑吸引人的地方講起。
“抓誰啊,誰犯法了?”蘆仙萍好奇地問。
“抓一對畜生夫妻。”
“你要講就從頭講起,到處抓瞎,想逗我老太婆呢。”範保珍罵道。
“蕭家坳有對夫妻,都有四五十歲了吧,也是做父母的人了,卻生生把個老孃給餓死了。”
“有這種事?”蒲山抬頭道。
“可不就有,派出所現正在抓人呢,”莽愛玉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你們說說,兒媳婦對婆婆不好倒是見怪不怪了,那畜生兒子居然也對自個老孃不管不顧,隔壁鄰居瞧著那老太太餓得可憐,扯院子裡的野草吃,就送了碗飯吃,哪知老太太兒媳婦知道後,跑到那鄰居家裡大鬧,說你要可憐你就領來養好了,給她飯吃就得幫她洗屎洗尿,那老太太的兒子更過分,直接把他老孃的髒衣服往鄰居家丟,害得左鄰右舍雖然可憐那老太太,但又不敢上前幫她。後來那夫妻倆乾的事更不是人事,直接把老孃趕出了家門,說她弄得家裡臭哄哄的,讓她在屋旁的牛圈裡住,還不給飯吃,沒兩天,老太太就給餓死了。”
“唉喲喲,世上竟然有這種做人子的,老天怎麼不劈了他們,活在世上教壞兒孫吶,公安抓住他們要一刀刀剮才解恨。”蘆仙萍恨得牙直癢癢。
“可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