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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那姑娘對趙宣很好奇,趙宣卻總是閉口不談。他的前任,首先報出性別就能嚇倒一排人,身份也是,末了那個性格就不用提了,沒幾個能受得了。

大姑娘就不高興了,說這也是對彼此的一個瞭解,趙宣只能說前任脾氣不好,處不來所以分手了。

大姑娘又問,那怎麼認識的?

趙宣總不能說是逼良為娼,不過霸王硬上弓逃不了的,就說不得已。

大姑娘孜孜不倦地問:那怎麼能處那麼長時間哩?

趙宣就憨笑,他從小逆來順受慣了,遇到榮佩說不定還是個運氣。

年底家家戶戶開始準備開年,趙家因為大兒子要結婚,格外忙碌。趙統放了寒假回家,聽到的就是這個訊息。他雖然對大哥和榮佩的事兒不太明白,但隱約感覺有問題。可大哥要結婚的當頭,也不好問。再看趙宣雖然話少些,但沒別的不正常。

能結婚是個好事兒。

趙宣也和大姑娘漸漸忙活起來,年輕人時下的什麼結婚照,婚禮佈置一個也少不了。這點上兩人倒很少衝突,趙宣不懂就隨女方折騰,越發顯得脾氣好,丈母孃家看著歡喜。

婚禮定在元旦和過年中間那段日子,度蜜月兩人都商量了,等天暖了再去。農村的婚禮簡單卻不失隆重,還有給抬轎子進門的。

兩人沒穿西裝婚紗,選的是復古樣式的長袍和旗袍,胸前戴朵大紅花,只差騎在馬上游街了。

婚禮當天兩個存裡熱心的男男女女都出來給新娘當儀仗隊,花轎一抬,浩浩蕩蕩往趙家村去了。

趙家村村口更是不得了,一溜排的好車圍了個水洩不通,就是每輛車上都沒佈置花童,也沒戴彩。

本來應該把轎子停在趙家門口,可這仗勢要進去都難,有人趕緊去找新郎問,被擋在了趙家門外。趙家門口守著兩個黑西裝黑皮鞋的,那人大叫一聲討債的來了,撒丫子跑回了轎子邊。

新娘不信邪,愣是下轎自己走進了趙家門,裡面一片死寂。

趙宣還穿著大紅色的長袍,胸前一朵大紅花,手裡捏著紅綢子,本來末端應該牽在新娘手裡,這會兒卻被一個男人踩在腳底下。

趙家兩老和小兒子趙統被攔在一邊,不得靠近半步。

老兩口一見外人不由分說地闖進來就心知不好,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趙宣也是一臉凝重,尤其是看見新娘拎著裙子自個兒進了門之後。

我們單獨談談。難得趙宣在這個時候還能保持冷靜,榮佩幾個晚上沒睡好,鬍子都冒了出來,眼睛紅得要殺人。

榮佩只說,你今天敢結這個婚,我就敢就地崩了你。

趙宣不是不敢結婚,而現在煞神在此,還怎麼結婚。外頭已經有人鬧起來,趙宣探頭看了看,父母憤怒又害怕,連趙統也是探究地望著他。

老兩口哆哆嗦嗦的,以為趙宣是為了躲債才回來的,這會兒被人追到老家要債了。其實這麼想也沒差,情債難了就是這個道理。

趙宣沒辦法,低聲說:我有話想對你說。

說著邊回望,邊轉身進了內堂。

欠調教 …56…

內堂布置得很妥帖,新人給兩口子奉的茶擺在一旁,白白的牆上貼著一個大雙喜。榮佩一看就跟瘋了沒兩樣,兩手一掃,茶杯落地,撕碎了的剪紙飄到茶水裡,紅得像血。

榮佩猛喘著氣,轉頭問趙宣:你有什麼好說的?

趙宣才是莫名其妙,先被榮佩掃地出門,原以為回了老家能開始新生活,哪知到榮佩就不依不饒地追來了。

榮佩看著趙宣那身大紅,比什麼都刺眼,衝上去就要扯下來,被趙宣反鉗住了手,兩人扭打著,滾到了地上。

榮佩看著眼前一臉不耐煩的趙宣,頓時委屈極了,又加上氣急,連呼吸都不順暢起來,捏著胸口急促地大口喘起來,趙宣一時顧不上生氣,忙起身要去找人,被榮佩死死拽住一角,搖頭看著他。

趙宣只能把人抱在懷裡順氣,過了好一會兒,榮佩慢慢平緩下來,坐在地上不吭氣了。

趙宣鬆了口氣,對榮佩無法無天的所作所為也漸漸消氣。至少他今天能來,也足夠證實他之前所想了。

半晌,榮佩乾巴巴地擠出一句:不能結婚!

這哪是榮佩說不行就不行的,要不是外頭有人攔著,趙家門早被踏爛了。

趙宣環顧一團糟的內堂,嘆了口氣,榮佩又來一句:你只能和我結婚!說著站起來,大步走到外間,老兩口和新娘緊緊挨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