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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趙統慌手慌腳,想拉兩人起來卻被趙宣的眼神止住了。

眼見榮佩的手又要落下,趙宣用拳頭包住了,輕聲說再打可就真傻了。

榮佩揮開拳頭,兩手一扯,趙宣綁著繃帶的胸口就印在眼裡。紅紅白白,好不精彩。

趙統大叫一聲。趙宣說:下樓買點繃帶和傷藥上來。這樣才把趙統支走。

榮佩起身,翹腿坐在椅子上抽菸,問:就因為這個躲我?

趙宣笑了笑,卻扯住了嘴角,又笑不出,似笑非笑的樣子看著彆扭極了。

榮佩繼續抽菸,趙宣繼續沈默。

等趙統抱著一袋子東西回來,榮佩走了,留下一菸灰缸的菸頭。

榮佩不問誰打的,趙宣自然也不多嘴告狀。榮佩也不經常往趙宣那裡去,兩人相安無事過完了這一年最燥熱的盛夏。

趙宣取錢給趙統交學費,才發現榮佩每月在他戶頭都打了一筆錢。

趙宣覺得無論如何都得見榮佩一面。

有幾次趙宣去榮佩住處蹲點沒找到人,只得親身去了店裡一趟踩點。

榮佩在。可看著趙宣就像看著一個毫無干係的陌生人。

趙宣跟前跟後,好歹找到一個說話的機會,他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支支吾吾地把榮佩攔著,榮佩煩得眉毛擰在一起,呵斥道:婆婆媽媽像個娘們。

趙宣倒是順口接了句:我也覺得自己不像爺們。

榮佩瞪他一眼,勾勾手指:跟我來。

榮佩隨便找了個包廂,剛一進門就把趙宣反壓在門上行不軌之事。幾個口水交鋒下來,卻是趙宣奪得優勢,反客為主。

敵進他進,敵退他還進,如此不依不饒死皮賴臉地,趙宣小勝一回。他有時候和榮佩做完,會想榮佩上輩子不是蛇就是狐狸,生性喜淫。非得用這個辦法才製得住他。

趙宣早已把榮佩壓在門板上,抱著榮佩滑溜溜的屁股,哼哧哼哧埋頭苦幹。

榮佩一反常態沒有嗯嗯啊啊,抓著趙宣的兩胳膊說:明天你就替了經理的位置,現在店裡事情太多,我顧不過來,你幫我看著點。

趙宣幹得更加用力了。

榮佩指間插進趙宣黑髮裡,在他耳邊氣息不穩說:我養你,也不全是為了做這個。

趙宣幹得更加更加用力了。

榮佩忍不住哼了一聲,努力穩住氣息說:想來想去,也只有你讓我信得過了。

趙宣幹得更加更加更加用力了。

這次榮佩終於講不出話,嘴裡只能哼哼了。

趙宣雖然一語不發,心裡卻九轉十八彎。

榮佩只當趙宣預設,高興地笑起來,纏著趙宣做了個儘性,把前頭兩個月的份都補了回來,只差沒精盡人亡。

那天之後趙宣就低調地走馬上任了。說是“替”,趙宣對排程管人方面生疏得很,也只是做些無關緊要的工作。原先那個回老家的經理調任了,這邊只有趙宣和先前代班的管事。

榮佩每天都會給趙宣打個電話,問問店裡的情況。漸漸趙宣也感到不對勁,榮佩原先是甩手掌櫃,哪裡有這個耐性精力事事過問。於是越發留心起店裡的情況。每次和榮佩通話,榮佩都沒大反應,趙宣也不知他蒐集的資訊是否有用。

不過稍微令人高興的是,工資又見長了。加上榮佩定期打進去的錢,趙統的學費和生活費都不用發愁了。

有時候榮佩還會找趙宣過夜,大概是最近事多且雜,榮佩為了緩解壓力,每每把趙宣壓榨乾淨。趙宣總納悶,為什麼榮佩精力那麼旺盛。卻還是得盡心盡力服侍金主。

趙宣躺在床上,榮佩躺在趙宣身上。其實床足夠大,但榮佩改不了攤平的習慣,趙宣也只得由他。榮佩累極了,閉目養神卻沒有睡著。趙宣也很是疲憊,卻沒有睡意。

和原先設想截然相反。他想著榮佩那麼喜新厭舊,過了新鮮期他就拍拍屁股走人。可如今兩人糾纏了半年,還要糾纏下去。

他對榮佩談不上喜歡,反正是這樣,就算不喜歡這個工作也總要做下去。

如此平淡無奇地過了兩個月,命運就像重新被上了油地齒輪,悄悄地轉動起來。

這時趙宣已經很少見到榮佩,更沒有每天一次的詢問電話,趙宣預感到榮佩發生了什麼事,卻怎麼也聯絡不上榮佩。

趙宣正想著這事,有人敲門進來:趙經理?

如今趙宣已經很適應別人以經理來稱呼他,只是稱呼他的人還不怎麼適應。

曾經誣陷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