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嘆氣道:“好吧,我跟你們走。”
男子見他這麼說,便朝他身邊的鞋櫃上努了努嘴。安然順勢看去,卻見上面放了一幅晶亮的手銬,他皺眉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男子回答,“只是希望你合作一點,自己把它戴上。”
安然聞言怒道:“你們手裡有這麼多槍,居然還害怕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夫?”
“委託人告訴我們,你雖然看著瘦小,可是功夫還是很厲害的,為了避免你一會兒突然反抗,我們還是保險一點的好。”男子似乎有些不耐煩的催促道,“我們只是負責把你送過去,所以並不想傷害你,所以也請你合作一點。還有,不要找藉口拖延時間,車子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安然見此人軟硬不吃,無奈之下,只能用手銬將自己兩手拷在身前,在為首男子的帶領下,上了一輛黑色沒有牌照的商務車。而男子做了一個手勢,司機心領神會的點點頭,飛快的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車子駛出小區後不久,在診所給病人治病的安士朋突然覺得不對:在那一老一小搬來小區的這段日子裡,安然幾乎沒有怎麼來過診所,所以按說那個小孩應該不知道安然才是千年堂的主人。可是剛剛那個小孩來的時候,卻忽略自己這個年長的大夫,直接向安然求助,現在想起來,似乎有些不合情理。
想到這裡,安士朋便有些擔心,他跟白奕哲交代了一句,便匆匆的向楊家舊宅跑去。他剛跑到院口,便看見屋內大門敞開,他見狀,心裡突然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於是安士朋飛快的衝到屋裡,樓上樓下的找了一圈,卻沒有發現半個人影。而且讓他的心越來越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