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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不住白奕辰連哄帶騙,十回裡總是能讓他得逞□回。而且由於白奕辰每次在行事之時都以他的感受為重,所以漸漸的,安然便也嚐到其中的樂趣,不再對此事表現的十分抗拒。白奕辰見狀便更加得寸進尺,因此兩人幾乎是夜夜廝磨,一個多月下來,白奕辰倒是神清氣爽,精神煥發,可安然體力便明顯有些不支,不但腰部痠軟,而且白天也經常昏昏欲睡。

安然覺得此事有些丟臉,所以在人前儘量不漏痕跡。不過他瞞得了別人,卻瞞不了人老成精的安士朋。

安士朋將安然撫養長大,從未想過自己這個乖巧的徒弟也有縱慾過度的一天,但是身為師父,卻怎麼也無法開口詢問自己的徒弟這麼私密的問題,於是,他只能一整天都用複雜的眼光看著安然。

“呯!”安然被他詭異的目光看得忍無可忍,終於重重放下手中的藥酒瓶子,他此刻再也顧不得去管診所裡其他的病人,在白奕哲詫異的眼光中,強行將安士朋拉到診所門口,怒道:“師父,你幹嘛一天到晚用這種眼光看著我?”

安士朋上下打量了安然好一會兒,直到他忍不住又要發飆時,這才一臉關切的道:“你最近……沒休息好吧?”

安然聞言一愣,然後在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之後,白皙的臉色迅速漲紅,他咬牙切齒的道:“你問這個幹什麼,為老不尊啊你!”

安士朋見他惱怒,便有些委屈的道:“我哪有為老不尊,我是看你最近沒什麼精神,有點擔心你。”隨即他語重心長的道,“你和那個白奕辰都還年輕,日子還長著呢,可別一時貪歡,把身體搞壞了。”

被從小將自己養大的師父指責不要縱慾,安然此刻窘迫的想找個地縫鑽下去,他一邊在心裡暗恨白奕辰的索需無度,一邊低著頭含含糊糊的回答道:“我知道了,我以後會注意。”

安士朋聽他這麼說,以為是在敷衍自己,便勸道:“你可別仗著年輕不把這個當回事,要不回頭我給你開個補腎的方子,你和白奕辰都吃點吧?”

他還有完沒完了?

安然此刻惱羞成怒的瞪起貓眼看著安士朋,道:“我知道了!你要是再說個沒完,信不信我就把你的事情告訴師孃?!”

他的這個威脅顯然對安士朋十分有效,某人聞言立即十分識相的閉嘴,只是用一臉“我是為了你好”的表情看著自己的小徒弟,同時在心裡喟嘆:這年頭當師父不容易,不但要關心徒弟的身體,還要應付他的叛逆期……

安然雖然不知道安士朋的心理活動,但是多年相處下來,對他的想法也猜得□不離十,他突然懷念起榆林縣那個整天板著臉不愛說話的“怪老頭”來——至少那個時候自己只要乖乖學習,不用面對這麼尷尬的情景。

於是,師徒兩人就這樣站在診所面前面面相覷,一時間陷入暫短的沉默當中。而就在此時,遠處匆匆跑來一名十三四歲左右的小孩,他一臉焦急的跑到安然面前道:“安大夫,救,救命……我爺爺他,心臟病犯了,現在在門口玄關處躺著,我不敢動他,求你趕緊跟我過去看看吧。”

安然認出這個少年正是剛搬來不久的住客,聞言便也沒有多想,他讓安士朋繼續給診所裡的病人看病,自己轉身拿起銀針和藥丸放進兜裡,便跟著小孩向他說的別墅跑去。

楊謙的舊宅離診所不遠,但是需要拐個彎才能到。安然邊跑邊向小孩打聽他爺爺的年齡,身體狀況,以往的病史,以及此次發病的症狀。令他頗為意外的是,小孩居然十分冷靜,而且對他的問題對答如流。安然聽小孩的描述,發現老人的病情似乎很嚴重,所以也沒來得及細想,只是加快了腳步往老人的住處趕去。

不多時兩人便來到楊謙的舊宅,安然見大門是開著的,便直接跑了過去,到了門口,卻並沒有發現躺著的老人。於是他有些詫異的停下腳步想要回頭問清楚,可是卻突然被人從背後推了一把。他淬不及防之下,整個人向前踉蹌了兩步,進了屋內,抬頭一看,卻見四隻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他,為首的一個男人則看著安然,道:“安大夫,用這種方式請您過來真是不好意思,不過事出無奈,可能要辛苦你跟我們走一趟了。”

雖然被槍指著,但是安然此刻卻儘量讓自己表現的冷靜,他看著為首的男子,道:“你是誰?為什麼要用這種方法‘請’我?”

為首的男子面無表情的道:“對不起,我們只是受人之託,請你過去。至於是什麼理由,我們也不知道。”他看著安然,道,“我想等你到了地方,就知道是誰要見你了。”

安然見狀,知道此刻不能與對方硬碰,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