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那個人性別為男。”
“有些人一喜歡就是一輩子,有些人可能只是一時衝動,亂花打眼,過幾年就淡了。人嘛,不過就是這麼回事,說不準的。”
當然,有些話許經澤只能自己想想,不能跟人家父母說。
在他看來,王書偉死的特別冤,特別不值得。
如果是因為眾人的流言蜚語,那他真沒必要把命搭上。以死明志嗎?誰在乎?
如果是因為什麼愛情……那就更沒必要了。
愛情哪有那麼文藝,它就是類似於盲腸的那麼個玩意,發作的時候疼的你要死要活,能忍的時候就忍著,吃點消炎藥頂頂,也能過去。
要是哪天真受不了,就狠下心來,切了就切了,要不了命的。
當然,切的時候可能痛苦點,你得自己把自己活生生剖開,沒有麻藥可以用。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哇。。。
JJ的各種抽哇——————我都不知道這章到底更新成功了沒有哇——————
霸王們吶,乃們安在?
18
18、第十八章(己完) 。。。
※
臨近期末這段時間學院裡自習室擠的要命,佔個座都得用搶的,複習資料學習重點漫天飛舞,連許經澤這種半失蹤人口都整了兩份。
看不看都在其次,反正睡覺時壓在枕頭底下是挺踏實。
A大是學分制的,每個學科自己組織考試,所以考試的時間不是特別集中。課時少的學科考試也早,一般在結課之後兩週就考,快刀斬亂麻,早完早了。
而那些課時多學分也多的科目基本都得等到期末才考試,往往考試難度還挺大,弄的大家那叫一個人仰馬翻。
就拿對面宿舍的老三來說吧,好幾天不見人影,估計是住在自習室裡了。
許經澤沒那麼緊張,他對自己要求不高,既不評三好學生又不爭獎學金,考試嘛,能過就行,六十分最好,多了也是浪費。
系裡老師們對他的要求也不高,考多少分沒所謂,別缺考、別交白卷、別鬧事就行。
最近考試很是密集,許經澤正好在宿舍裡住幾天,省得跑來跑去,也躲躲清靜。
那是真清靜。
宿舍本來是個四人間,王書偉出事了,王慶和寧小興搬到對面宿舍擠著去了,屋裡就剩許經澤一個人。這回倒好,他就算是大頭朝下在房頂上蹲會,也沒人大驚小怪。
房間裡還是那麼亂,王書偉的東西現在都算是遺物,大部分被家裡親戚收拾走了,剩下的誰也沒權力動,都在他床上桌上堆著,雜七雜八。
這也就算了,可是王慶和寧小興這倆人辦事太不地道,書本被褥該搬就搬,許經澤沒意見,但是別把垃圾都留在這邊啊!他們指望著誰收拾吶?
好在許經澤性子特隨和,為人低調又憨厚,對環境的要求特別低。他每天踩著滿地紙片雜物進進出出,目不斜視,就跟沒看見一樣。
可惜,有些事物的客觀存在性是無法抹殺的。
夏天氣溫高,屋子裡悶還沒空調,晚上都有二十六七度,很適合發酵。寧小興遺棄在桌上的半份涼麵很快長了綠毛,王慶床底下兩雙破鞋一股子餿味,拖把長期在衛生間閒置著,也有點要長蘑菇的趨勢。
總之,稍微有點潔癖的人往這屋一站,就得全身起疹子。
有天許經澤吃完晚飯回來,開啟門就覺得屋裡衝出來一股子怪獸味,站在門口沒往裡走,覺得胃裡有點翻騰。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這話真是半點沒差,過幾天養個巨型蟑螂出來,我的座騎問題就解決了。
許經澤單手抄兜轉過身,晃到對面宿舍門前,一腳踹開門,微笑著問:“嗨哥們,借點衛生用品使使?”
裡面幾個人正在玩命啃書,被他這一腳嚇的直哆嗦,大眼瞪小眼半天沒說話。
許經澤在他們屋裡轉了一圈,找了幾個塑膠袋,再把掃帚拎上,還挺客氣:“謝啦,一會兒還。”
王慶跟他處的時間比較長,雖然過程不是很愉快,但至少比別人有勇氣,反應也快,站起來問他:“你這是幹嘛呀?”
“幫你們擦屁股。”許經澤扭身擺擺手,脾氣挺好。
第二天一大早,許經澤半夢半醒就聽見走廊裡一聲驚叫,聲音相當高亢,中氣十足。
幾分鐘之後,王慶扒開門伸個腦袋進來,黑著張方臉:“你弄那麼多垃圾堵在我們門口乾嗎?堆的半人高,一開門都塌到屋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