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忽視這個最重要的責任,神父們保守秘密或者不保守秘密,都有最正當的理由,但是為什麼大家會忘記造成那個無辜者的死的元兇?如果殺人犯願意自首的話,如果法官沒有誤判的話,那個無辜的人怎麼會死呢?
“其實梁永利除了那一句話之外,他沒有再做錯什麼。他真的在為你保守秘密,他只是相信了不該相信的人。如果不是那個人後來大肆宣揚的話,如果大家對愛滋病不是避若蛇蠍的話,你會有那種結果嗎?
“把你逼到廁所裡噴消毒液的不是他,把你從樓梯上推下來說‘殺人犯滾出這裡’的人也不是他,強行在你脖子上掛‘我是變態’牌子的人同樣不是他,當著全校師生的面把你用高壓水槍打出學校的人更不是他!他不是兇手,他僅僅說了一句話而已!”
他僅僅是……不守諾言而已。
劉相機慢慢地張了張嘴,梁永利血淋淋的下半身從他嘴裡滑了出來,溫樂灃立刻將另外一張符咒貼上樑永利腰際,依然滲著血絲的傷口立刻止了血。
溫樂灃說:“殺人者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