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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人不尊師命,擅自離島。

“燃燈道友倒是好口才,讓多寶好生佩服。”多寶道人冷笑一聲,面上顯出譏誚之色:“只不知待道友到了師尊面前是否也如此伶牙俐齒。”

燃燈亦是冷笑出聲,還欲再言,卻聽得哧地一聲嗤笑自多寶道人身後傳來,卻是那申公豹走過來,挑眉輕笑:“看副教主此副神態,莫不成還認為自己殺死秦天君等幾位道友是對的不成?無論如何幾位道友都是截教門人,三清門下,就算是有得罪了諸位師兄之處,教訓一番也就是了,何必如此狠心要將他們打殺?哪怕真的罪無可恕,也應交由截教多寶道兄處置,如此越俎代庖,難不成是看不上截教,看不上通天聖人師叔嗎?”最後幾句話,簡直是聲嘶力竭,頓時吸引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見多寶道人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申公豹心知自己的目的算是達到了,便急忙抽身而退,面對地上依然隱約可見的血跡放聲大哭:“秦道友,趙道友,董道友,袁道友,可憐你們不忍生靈塗炭,一腔熱血,滿心義氣前來相助,卻慘遭毒手,申公豹枉為諸道友好友,竟無力為你們報仇,諸位道友啊,不是申公豹貪生怕死,實在是法力淺薄,無能為力啊。”

原本奄奄一息的金光聖母聽聞申公豹這一場哭訴,頓時想起拜入截教前他們十兄妹一起在東海之上的快樂時光,一腔恨意頓時燃燒起來,可憐她此刻身受重傷,動彈不得,只潸然流出兩行清淚。

“這申公豹倒是個有能耐的。”老子盯著乾坤鏡中的畫面,半響只說出了這一句話,隨即緩緩閉上了眼睛。

“多寶師弟向來理智,且一直以截教大局為重,想必不會中了他的計謀。”顧青竹輕聲說道。

下一瞬間,乾坤鏡中的畫面卻毫不猶豫地推翻了他的看法。

隨著申公豹的哭號,多寶道人的神色越來越陰沉,他雖然心知此時不是和闡教翻臉的時候,但是心中的那股無名火卻燃燒得越來越熾熱,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壓制住,待見到視若親妹的金光聖母玉顏上那一抹悽然時,腦袋頓時一熱,不知怎地就衝動了起來,一把掏出身上的法寶就向廣成子砸了過去。

“??????”話說周圍這麼多師弟們你前面還擋著一個燃燈,為什麼這法寶不砸他們偏偏砸我?還真是這麼多年打來打去太順手了嗎?

廣成子身影一閃,避開了那法寶發出來的漫天仙光,口中不忘喝道:“多寶,你休要無理取鬧,今有姜尚東征,兵至澠池縣,此是武王應天順人,弔民伐罪;紂惡貫盈,理當剿滅。哼,你截教門下那十天君,仗著那所謂的十絕陣,自以為能逆天而行,前來阻逆天兵,擅行殺害生靈,糜爛士卒,阻我等去路,使得我闡教數位三代弟子身隕此處,我等不得已,只得反擊,故而被誅,哼,你還敢來質問,我廣成子還沒有問你一個管教不嚴的罪過呢!”

“我截教弟子犯錯,自有我截教之人處理,你等算什麼東西,輪得到你等動手嗎?”多寶冷笑。

“多寶,你簡直不可理喻。”廣成子心高氣傲,見死對頭如此咄咄逼人,也勃然大怒,掏出番天印就擲了過去。

多寶將金光聖母交由申公豹護著,也便騰身而起,兩人就這樣邊吵便打了起來。

老子端坐在雲床之上,微微合上了眼睛,顧青竹收起乾坤鏡,靜默不語。

“玄都,你可是疑惑?”半響,老子的聲音徐徐響起。

顧青竹略一沉吟,點頭道:“弟子的確心有疑惑,還請老師賜教。”

“你生於初劫之後,又是個有鴻運加身的,所以不曾感受過。”老子睜開眼睛,卻答非所問,目光遙遙看著殿外遠方,語氣雖然古井無波,但眼中卻閃過一抹懷念。

“修道之人,當體惜上心,心思澄明,不為外物所侵。”老子的目光落在顧青竹身上,話題忽然又轉:“你可聽說過天人五衰。”

顧青竹面色從容地亦隨之介面:“略有所聞。”

“雖然準提與接引叛出玄門,但是為師亦不得不承認,這二聖的確不凡,天人五衰,這話很好。”老子淡淡道:“天地間萬物皆有起有落,當其降至低谷時,也會影響其他方面,大劫亦是如此,若只是大亂的話並不至於讓所有修士談之色變,大劫最可怕的地方在於它對道心的影響。”

“若是道心晦澀,靈臺蒙塵,便是平日如何的智慧百變,也會不由自主地牽扯進大劫之中,所以你兩位師叔才會勒令其門下弟子必須緊閉山門,默唸黃庭以保持元神通透,靈臺鏡明。”

“那弟子豈不是做了錯事?”顧青竹低聲問,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