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別無他法。
回去後,我把與堂娜的對話告訴了昀森,他聽完後只是從背後抱住我,用唇反覆摩挲我的後頸,輕咬我脖子上的那條黑鏈子,然後發出一聲輕微的嘆息:“震函……”那聲嘆息竟然是滿足和安慰的,於是我的心慢慢被某種氣體似的東西充滿了,相當鼓漲,極其激烈的熱流恣意打亂我的平靜。
正吻得熱火朝天之際,他第一次推開了我,臉上帶著笑:“想不想知道我最近都在做些什麼工作?”
“嗯?”我有些不解,不知他想幹什麼。
他從衣櫃的暗格裡取出一本製作精美的畫冊遞給我,頗有些孩子氣的神情:“今天剛送到的。”
我掀開厚重而純白的封面,想到昀森最近經常清早出門,原來是在替新一季的新裝拍樣板冊,甚至還有一些日出的背景,相當華麗的側面,有些驚豔,他一向是上鏡的。我故意誇張地嚷道:“這是你嗎?你確定?”
“喂,什麼意思?當然是我。”他的笑已經滿溢位來。
“我是說,我可不認為這個裝模作樣的傢伙是你。”
“喂,你什麼意思?!”
不顧他的威脅,我仍坐在床沿繼續對影集其中的一頁品頭論足:“你這是什麼表情啊?笑得那麼陰險。”
“你不知道嗎?我本來就是危險分子。”說完這句,猛撲過來,把我壓到身下在我胸口胡亂地輕咬舔吻。
“那我可得提防野獸出沒嘍?”立即進行反撲。
“震函!”我的反撲沒有成功,因為昀森死死壓住我,不讓我動,“你讓我著迷。”
“說什麼傻話!”該死的,寵辱不驚的我居然臉紅了。
“想不想知道,你讓我有多著迷?”他的眼睛閃亮而幽深。
“注意形象,伊森。”我伸手又摸索到剛才被丟到一邊的影集,擋到彼此面前,“看看,你至少應該繼續保持這個造型,工作時的你比較討人喜歡。”
他用手臂隔開冊子,一臉挑釁的樣子:“絕不。”然後,我們陷入一場大戰。
第二日,沒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