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嫩的青杏。他低頭看唐安琪,唐安琪也抬頭看他,雙方相視良久,最後唐安琪打了個飽嗝:“歪嘴猴子!”
孫寶山用青杏擲他:“罵我幹什麼?我可沒嚇過你。”
唐安琪一笑:“欺軟怕硬唄!”
孫寶山把一條腿向下伸去——他腿長,這麼坐著垂下來,就越發顯得鶴勢螂形:“我軟?”
唐安琪盯著他腰間的手槍:“你以為你很硬?”
孫寶山跳了下來,毫不掩飾的上下打量唐安琪:“找機會你試一試,就知道我的軟硬了。”
唐安琪還是想要拉攏孫寶山——他是善於拉幫結夥的,在學校裡便是如此;如今做了土匪,武功聲望都不強,就更要搞些人事。
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他可是天生的沒什麼力氣。
“在我面前硬。”他盯著孫寶山:“也算不得你有本事。”
這話讓孫寶山感到了意外,意外的時候他就不笑了,面目立刻周正了許多:“什麼意思?”
唐安琪轉身走開:“沒意思。你上樹吃杏去吧。”
唐安琪像個孤鬼似的滿山轉悠,大小嘍羅們都知道他是大哥的人,所以也不敢和他搭訕。
唐安琪一邊散步,一邊思考。爹孃沒了,家產沒了,既然眼下只能走上土匪道路,那他就要開動腦筋,走出一條通達大道。
“通達大道”四個字是似曾相識的,他仔細回憶了這四個字的來歷,結果犯了噁心,險些把四十餃子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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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匪界雙雄 。。。
唐安琪不大會和土匪打交道,拉攏起來,很不順手。
當初在學校裡時,大多都是旁人愛慕他,他略略拿出幾分好臉色,對方就能乖乖臣服,供他驅使。那時候他完全是圖個樂子,沒往深裡想;而他的同學們似乎也只是想和他親近親近,未曾琢磨過他的屁股。
自從被戴黎民叨住之後,他驟然明白了此事的本質——然後,他在這件事上,就無法繼續遊戲下去了。
他不想被人當成小娘們兒來消遣取樂,調情扯淡的閒話也說不出來了,因為覺著噁心。
戴黎民偷偷勾結了一位小軍閥,小軍閥扎嗎啡扎的快要昇仙,已不留戀凡間事業,低價向外出售軍中槍炮。戴黎民從對方手中購得一大批長短槍支,實力登時提升許多。唐安琪見狀,便向他討要手槍。
“你要槍幹什麼?”戴黎民問他:“半夜想殺我啊?”
唐安琪坐在炕上,對他永遠沒有好氣:“那我怎麼捨得啊!”
戴黎民單腿跪上炕沿,在他臉上擰了一把:“真的假的?”
唐安琪沒有躲,看著戴黎民的眼睛反問:“你說呢?”
戴黎民嘻嘻一笑:“我說是假的。”
唐安琪抬手一拍他的肩膀:“聰明!”
戴黎民有點生氣,但是並未立刻翻臉。唐安琪粉紅粉白的像一枝初綻桃花,他捨不得下狠手。他不知道對方為何這樣看不上自己——自己也不醜哇!
一言不發的爬上炕去,他拉拉扯扯的嬉皮笑臉,抱著唐安琪又摸臉又摸屁股,摸著摸著起了興,就要脫褲子幹那事。
唐安琪攥著褲腰往後退:“那你得給我一把好槍!”
戴黎民到了這個時候,頭腦都昏了,滿口答應著向前撲。毛手毛腳的扒下對方衣裳,他自顧自的就硬往裡頂。唐安琪撅著屁股跪在炕上,疼的渾身哆嗦,後來實在快要熬不住,就把臉向下埋進臂彎裡,緊閉雙眼咬了牙關。
戴黎民也知道他疼,可是自身停不下來,又不知如何為他緩解疼痛。他先還想著放輕力量,慢慢動作,然而觀察片刻,他發現自己縱算是小心了,對於唐安琪來講,似乎也不過是從疾風驟雨變成了鈍刀子割肉。
到了最後關頭,他猛衝一陣,險些頂斷了唐安琪的腸子。心滿意足草草擦拭一番,他靠牆坐了,十分憐惜的把唐安琪攔腰抱到懷裡,一遍又一遍的親那眉目。
“這要是個娘們兒,恐怕早就離不得我了。你可好,幹一次疼一次,我沒使多大的勁,你怎麼就像要死了似的?”
唐安琪半閉著眼睛,額頭短髮被冷汗打溼了,一綹一綹貼在額頭上:“你就不能放了我?不幹這事能憋死你?”
正當此時,房門一開,虞師爺邁步走了進來:“大——”
下一秒,他一步退了出去,順手把房門也關嚴了:“我沒急事,晚上再來。”
唐安琪在戴黎民的懷抱中,向房門射出目光。虞師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