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了這麼一個主,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喬誠已經做好了準備,這次是不死也要脫層皮的。就準備大出血或者豁出臉面不要了。只要喬項能夠平安回來。當然,喬項回來後,絕對不能再這樣放任下去了。如果再敢到外面惹事,非打斷他的腿不可。
沐言看著喬誠板著一張臉出門,嘴角扯了個笑出來。很想大聲說一句活該。喬項那樣放任自己,遲早是要出事的。這次終於是踢到鐵板了。
當天晚上幾乎快到凌晨的時候,喬誠才終於回來,但是他是一個人回來的。滿臉疲憊,衣服也是皺巴巴的,眼睛裡都是血絲。嘴角似乎有點紅腫,難道是被人打了,還是被人強|暴了?
喬誠一開燈就看到沐言坐在沙發上,手裡端著一杯紅酒看著他。沐言衝喬誠笑了笑,“要不要喝一杯。”這個時候喝酒有助於放鬆心情。
喬誠將外套丟在沙發上,接過沐言遞過來的酒一口喝乾。然後抹了下嘴巴,頹然的坐下。
沐言給他添了酒,問道:“喬項沒回來,對方不放人嗎?”
喬誠搖搖頭,又點點頭,沒說話。
沐言心想,難得看到穩重自信,似乎算無遺策的喬誠也有這麼一面,真心的說值得紀念一把。喬誠端起酒杯,又是一口乾掉,然後問沐言,“這麼晚了你怎麼沒睡覺?”
“我在等你表哥,有沒有什麼地方是我能幫上忙的。”
喬誠沮喪的靠在沙發上,“你能怎麼幫?這次別人是算計好了,要對付我。”
“難道表哥以前得罪了那位陳先生?”沐言好奇的問道。
喬誠搖搖頭,疲憊的說:“不是。是以前的一點恩怨,對方攀上了陳先生這條大腿,這次回來,就是要收拾我們喬家的。喬項不過是個由頭而已。即便喬項不惹事,他們也會有別的法子讓我就範。”
“那表哥打算答應他們的條件?”沐言平靜的問道。
喬誠轉頭看著沐言,“沐言,你不好奇嗎?不吃驚嗎?你怎麼這麼冷靜?”
“還沒到死人的時候,有什麼值得吃驚的。”即便死了人,也沒必要吃驚。不過就是死個人而已。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死於非命,像喬項那樣的,死與不死有何區別。當然站在喬誠的立場上,又是不同的想法。
喬誠扯了一個笑出來,嘲諷的看著沐言,“你可真夠冷漠的,喬項也算是你表哥。要是我們喬家倒了黴,莊子清又能好到哪裡去?你就這麼漠不關心。”
“事情到了那個地步嗎?”沐言喝了口酒,然後說道:“說說吧,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喬誠搖頭苦笑,和沐言說有什麼用。喬誠喝光酒杯的裡的酒,想起今晚的事情,真是他|媽的太狗血了。
來到約定的地點,先是被搜身,確定沒有危險這才被人帶著進了房間。喬誠見到了陳先生,還見到了一位久違的宿敵,楊凱威。說是宿敵也過分了,兩人從小學到大學,算是發小,可惜最終卻反目成仇。楊家算計喬家不成,反被喬誠倒打一耙,結果楊家名下的企業被喬誠收購。楊家雖然沒保住公司,不過手上的錢也不少了,足夠重新開始。當然想要發展到喬家目前的程度,那就是除非走了狗屎運,否則楊凱威這輩子怕是也沒什麼機會了。不過這才幾年時間,楊凱威就抱上了大腿,真的走了狗屎運。還人模狗樣的欺負到了自己頭上。
喬誠一見到楊凱威的面,就知道今天這事是不能善了了。不光是扒層皮的問題,估計是連肉渣子都別想剩下。果然那位牛逼哄哄的陳先生一開口就是喬誠目前在做的一個專案,投資超過了五個億,就想讓他白白的轉讓出去。
喬誠也不含糊,雖然沒看到喬項本人,好歹和喬項通了個影片會話,知道人還活著就行了。然後開始討價還價,最後不歡而散。至於期間的各種衝突,各種有損人格和尊嚴的話就沒必要說了。尤其是楊凱威那張臉,現在一想起來,喬誠就恨得牙癢癢。這小子竟然抱大腿,也不知道和那位陳先生之間是不是有一腿。以前就發覺那小子性取向不明朗,如今估計是終於如願了。靠賣屁股上位,也就是他楊凱威乾的出來。
沐言聽完後說道:“既然喬項死不了,那你還擔心什麼。讓喬項在那邊住段時間,修身養性,也好過在外面繼續胡搞亂搞,給大家添麻煩。”
喬誠好笑的看著沐言,真是個小孩子,事情若是這麼簡單就好了。喬項不過是個誘餌,即便沒有喬項,他們也有無數的辦法逼自己就範,讓出專案。喬家雖然在本城人面廣,關係多,但是那也僅僅是關係而已。喬家本身並沒有人在官場。即便有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