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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言用自己的手機撥通喬項的電話,“喬項,你在什麼地方?”
電話那頭傳來的卻不是喬項的聲音,“你是喬項什麼人,他得罪了我們老闆,準備給他收屍吧。”
“你是誰?”沐言臉色一變,冷靜的問道:“有什麼事情大家坐下來談,殺人可不好玩。”
喬誠一聽頓時就急了,搶過電話,就說道:“我是喬誠的哥哥,有什麼事情我們慢慢談。無論喬項做了什麼,我們都會盡量補償。請不要傷害他。”
電話那頭的人不陰不陽的說道:“你是他哥哥又怎麼樣,得罪了我們老闆,除了死路一條,還能有別的活路嗎?”接著一陣噪雜聲傳來,電話那頭的男人又說道:“你等等,我們老闆有話說。”
電話到了另外一個人的手裡,一個低沉的男聲說道:“喂,你是喬項的哥哥?想要他活命嗎?”
“請問怎麼稱呼?”喬誠手心冒汗,但是手依舊很穩的拿著手機和對方通話。
“你可以叫我陳先生。”
“陳先生,你好!不知喬項有什麼地方冒犯了你,還請你大人有大量,別跟他一個小孩計較。喬項就是個被寵壞的孩子,分不清輕重。我是他哥哥,我代他向你道歉。”
“你是該向我道歉。”陳先生陰森的說道,“你弟弟膽子可不小,是該好生教育一下。都二十多的人了,還分不清輕重,看來你們喬家的家教很有問題。我這人最是熱心了,我非常樂意幫你教養你弟弟。”陳先生一說完,喬誠就透過電話聽到一聲悽慘的叫聲,那分明就是喬項的聲音。
“哥,你來救我啊!他們要殺了我……”喬項開始朝電話那頭的喬誠呼救。
“陳先生你把我弟弟怎麼呢?”喬誠焦急的問道。
沐言看著一向穩重冷靜的喬誠也有心亂焦急的時刻,頓時覺得喬誠和喬項兩兄弟的感情其實是很不錯的。至少喬項每次出了事情,喬誠雖然會抱怨,但是抱怨歸抱怨,他還是依舊會為喬項擦屁股。就是不知道這次喬項究竟惹出了多大的事情,對方都說要殺人了,可見對方是真的挺有來頭的。不然喬誠也不會如此緊張。
陳先生笑道:“沒怎麼樣,就是幫你們喬家好好管教管教,好知道點輕重。懂得看人臉色,知道點好歹。”話音一落,又是喬項一聲驚天地的慘叫聲響起。喬誠聽著,心都跟著顫起來。
“陳先生有話好說,你要教訓他,我沒意見。但是請你手下留情。能否告訴我地址,我想我可以代表我弟弟和陳先生當面談。無論喬項做了什麼,我都會盡量補償。”喬誠只求對方不要再對喬項下狠手了。雖然喬項平時很不著調,也經常惹是生非,但是他也有一般人不具有的忍耐性。尤其是在忍痛方面,若非遭受到極大的痛苦,喬項也不會跟殺豬一樣的叫起來。喬誠真的不敢想象喬項究竟遭受了什麼樣的折磨。
陳先生氣定神閒的說:“聽喬先生這麼一說,看來喬先生是有十足的誠意啊!我也不喜歡見血,既然喬先生有誠意,那就出來見面吧。”
喬誠掛了電話,白著一張臉將電話遞給沐言。沐言接過手機,然後問道:“表哥,喬項怎麼了?惹事了嗎?”
喬誠點點頭,“對,喬項惹事了,對方來頭估計很大。一會我要出去和他們見面,你在家裡就好。這事你先別說出去。”
“那喬項要緊嗎?”見喬誠那麼緊張,臉都白了,沐言就想這次喬項估計是踢到鐵板了。
喬誠搖搖頭,說道:“還死不了。”然後拿出手機,開始發動所有能發動的關係,打聽本城什麼時候來了個牛逼的陳先生,簡直沒把喬家放在眼裡。而自己之前竟然一點訊息都沒得到,這叫什麼事。偏偏喬項還落在了對方手裡。
訊息很快就打聽出來了,本城的確來了個陳先生。三天前到的,來自帝都,背景超級牛逼,本城一把手見了他都要禮讓三分,免得得罪了這位祖宗。好巧不巧,這位陳先生有個愛好,每到一個城市,頭幾天都要在夜店裡泡著。像喬項有錢,有關係,去的地方檔次自然不會低。好死不死的和這位陳先生遇上了,沒點眼力見的,或者目中無人的喬項就將人給得罪了。如今人被扣押,至於是否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有待考證。
喬誠還透過關係瞭解到,這位陳先生本人平時為人做事都相對比較低調,但是脾氣有點壞,又愛護短。大家沒事都最好少惹他。
喬誠憂心忡忡的出門了,他真的想放著喬項不管算了。平時惹點不大不小的禍事就算了,這次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