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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目光,筆直地撲向葉月芽生。

儘管從斜對角投射過來的視線執拗地讓人坐如針氈、食不下咽,但是隻要想著自己已經和森澤大樹保持最遠的距離,

葉月芽生就可以假裝不受他影響、繼續維持餐桌上的和平。

不管盤子裡的菜餚多麼秀色可餐,也不管遠山愛梨多麼熱切地變換話題帶動氣氛,森澤大樹視線的焦點始終堅持集中

在一個人的身上。

不得不承認,乾淨利落的新發型,將他柔和的臉部線條和端整的五官襯托得更加搶眼,森澤大樹甚至責怪自己,明明

有機會卻從未好好欣賞那張越看越漂亮的臉蛋。

反觀打從一進門就沒有好好看自己一眼、也吝於寒暄一句的葉月芽生,倒是自在地和他口中的學長相視談笑,一種被

隔絕在外的疏離感激怒了森澤大樹。

以叉子熟練地將麵條送進口中,森澤大樹打斷遠山兄妹正在進行的話題,徑自發問:「你出來作證,其實只是想替自

己脫罪,對吧?」

面對森澤大樹的指控,葉月芽生背部一僵,握住刀叉的手瞬間凝結無法動彈,剛剛塞入口中的魚肉也硬生生哽在喉頭

下不去,也吐不出來。

在遠山幸治採取干擾動作之前,森澤大樹又搶先一步接了下去,「還是分贓不均?根據調查,犯罪者會供出同夥的原

因不外乎這兩個可能,要不然就是牽扯到其它私人恩怨。不過,我覺得你應該不是會為了躲避牢獄之災而出賣朋友的

人,因為對你來說,監獄說不定是比天堂還舒服的地方。」

森澤大樹不懷好意的輕笑,惹惱了聽出弦外之音的遠山幸治。

「你這話什麼意思?」

一向冷靜沉著的兄長竟然會情緒失控地拍桌子說話,這還是遠山愛梨頭一次見到。

比起未婚妻的震驚,森澤大樹神色自若地把擦拭過嘴唇的餐巾丟到桌上,對遠山幸治的明知故問覺得可笑,於是用理

所當然的口氣反問他:「你不認為他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在監獄裡肯定很受男罪犯的歡迎嗎?能夠被那些久未接近

女色的罪犯們疼愛,就某種意義來說,不也是昇天般快活?」

聽懂森澤大樹影射的涵義,遠山愛梨立刻紅了面頰,拿起水杯一連喝了好幾口。

經他這麼一說,遠山愛梨偷偷抬起視線,端詳眼前低頭不語的葉月芽生。

即便看不到完整的五官,但是優美的下顎稜線,隨著眼皮動作一眨一眨的濃密睫毛,緊咬著的嘴唇,聳著雙肩微微顫

抖的無辜模樣,一股想要疼愛他、憐愛他的心情不禁油然而生,遠山愛梨終於瞭解兄長會對他的魅力著迷不已的理由

了。

從剛剛到現在,森澤大樹責備的目光都沒有離開過葉月芽生,犀利的彷彿在審視一個罪人那樣輕蔑,他那帶笑的眼睛

,無疑是脅迫葉月芽生預設他的指控。

遠山幸治被這舉動惹火,從椅子上站起來,對森澤大樹發出嚴正警告:「夠了!你嘴巴最好放乾淨一點!如果不是看

在愛梨的份上,我不會這麼輕易饒過你!我要你馬上跟他道歉!」

遠山幸治越是激動的咆哮發怒,遠山愛梨越是感受到他對葉月芽生寵愛程度的強烈,禁不住想要嫉妒他。

森澤大樹蹺著長腿,懶洋洋地靠著椅背,雙手十指相扣,手肘張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一臉無所謂地聳了肩。

「要我道歉可以,你得叫他自己開口。不過話說回來。。。。。。」森澤大樹輕哼了一聲,「我說的可都是實話,沒有必要

道歉。」

「你這小子,我可以告你毀謗名譽!」

在遠山幸治伸出手的同時,就被遠山愛梨擋了下來。

「求求你們停止這種無聊的對話,好嗎?」

說完,遠山愛梨隨即喚來服務生加了甜點和飲料,葉月芽生趁此機會從座位起身往盥洗室走去,遠山幸治也離席到走

廊透氣。

餐桌上,只剩下森澤大樹和遠山愛梨。

「你不要對葉月這麼充滿敵意嘛!他是我哥暗戀多年的物件,好不容易因為這次事件有機會交往,要是被你攪亂了,

我怎麼跟哥哥交代!我知道你因為這件醜聞對男人交往的事情多少會產生排斥心理,可是物件是我哥哥和他喜歡的人

,你就不能寬容一點嗎?就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