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好欺負啊!還不是心疼你,臭小子,一邊是你親身父母,一邊是……那啥,兩邊鬧得很僵,難受的是誰?”
一番話,說得魏擎蒼幾乎落淚。二十幾年沒體會到親情,認識於臻後短短三四年的時間,他得到的關愛幾乎彌補了以往所有缺失的。
李女士絮絮叨叨說了很多,魏擎蒼靜靜的聽著。快到家的時候,他終於開口:“爸媽,讓你們受委屈了,以後我……”
“閉嘴!”一聲熟悉的喝止在耳邊響起,李女士氣呼呼的拍著座椅後背,“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樣子,這些是為人父母該做的,說謝謝幹什麼!”
魏擎蒼哭笑不得,一邊感動得不行一邊承認錯誤。
一家人歡歡樂樂地回家,魏擎蒼本來想留宿的,卻被李女士趕出門了。
“別老在這裡,你該回去看看你爸你媽!”她是這麼說的。
魏擎蒼一想,也是,他今晚上本來就打算回家跟兩位老人談談的。
他回到家,見謝蕾和魏鎮山都沒睡,坐在客廳看樣子是專門等他回來。
“過來坐。”謝蕾拍拍身邊的沙發。
魏擎蒼走過去坐在他倆對面,“這麼晚還不睡?”
“有兩句話想跟你說。”
“我也是。”魏擎蒼搶先說道,“爸爸的事情我爭取最小的損失,有一個條件,以後不準去找於臻的父母。”
魏鎮山深吸一口氣,眼看就要張口大罵。但不知道什麼原因,讓他生生嚥下那口氣,冷哼一聲把頭轉向一邊。
謝蕾接過話頭,“我們想說的就是這件事,你和於臻的事情……既然改不了,我們也就認了。”
親情牌已經是窮途末路的謝蕾最後的底牌,她利用李波扳倒於臻,卻沒想到把自己也扳倒了。
魏擎蒼不知道該同情她還是該幸災樂禍,但,不管他們是否還有什麼後招,聽到他們親口同意於臻和自己的事情,魏擎蒼心裡多少覺得感激。
“謝謝。”魏擎蒼站起來,走了兩步,頭也不回地說,“爸爸的事情我盡力。”
要官復原職不是不可能,只不過付出的代價要更大。之前跟戰揚談好的讓李波‘生病’的計劃必須得修改。
俗話說,解鈴還須繫鈴人,只有李波親口說那些證據是假的,魏鎮山才有可能重新回到原來的崗位。
22
思量再三,魏擎蒼給戰揚打了個電話,將新的計劃與對方探討,最後決定,派人潛進去想辦法接近李波,再讓他承認他汙衊魏鎮山。
魏擎蒼問到潛入的人選,戰揚毫不猶豫地告訴他:“袁驍。”
這個名字最近頻繁地被戰揚提到,魏擎蒼不禁好奇,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能讓戰揚這麼看重。
可惜,還沒等到他用這件事為藉口結識袁驍,戰揚已經告訴他,事情辦成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