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調為自己辯解,“……又不是手殘了……”
“我說的是‘幫你扶著’而不是‘扶著你’,你平時連個黃色笑話都不聽的嗎?性生活很無趣吧!”
“那……那種事情……跟黃色笑話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比如說……!”
“宇文!”蕭重輕忽然掙扎起來,“有、有人來了,快放我下來!”
轉角的另一面,傳來噠噠的腳步聲。
“不行,先讓我把黃色笑話和性生活之間的聯絡說完。”宇文的唇角慢慢挑起來,並且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宇文……別鬧了!我這麼大的人了被這樣抱著很、很難看的……!”
宇文忽然停下來,吸了口氣,“不想被看見是嗎……”
於是他在蕭重輕驚訝都來不及的情況下邁開長腿在走廊上狂奔起來。
宇文的鞋子並沒有柔軟的底部,也不是輕便的運動鞋,不可避免地在花崗岩地面上敲擊出一串聲響。原本並沒有走多快的腳步聲的主人,聽見這樣的動靜一邊加快了速度,一邊發出“這麼晚了誰還在走廊裡胡鬧”的不滿。
“我啊……”宇文靠在丁字形通道的一角牆壁上低聲說,“最不會應付這種中年女人了──尤其是護士!”
蕭重輕不知該說“你幹嗎要跑不跑不就沒事了”,還是“把我放下就好了”,還是“病房都跑過了你看現在怎麼辦”,驚魂未定地看著宇文的側臉,發現男人一副興奮得不得了的樣子。
於是隻能吶吶地說了一句,“喂……到這邊來了喲。”
有意要把這個捉迷藏遊戲發展下去的男人,把蕭重輕抱緊了一點,嘿嘿一笑。
他們就這樣引導著那個可憐的、又負責任的護士繞了兩圈住院處,每次都在她以為就要抓住他們的時候隱藏行蹤,然後安全地返回了自己病房,隔著門板聽走廊裡那憤怒又不敢大聲抱怨的咬牙切齒聲。
宇文吃吃地笑。
從沒想過他有這樣孩子氣的一面,蕭重輕不免有點發愣。
“有趣吧……吶,你看什麼?”
“像個小孩兒一樣,你。”
太老實,既是蕭重輕的優點,也是他的缺點。
宇文微微頷首,抿著嘴唇,“小孩兒?我?你確定?”
沒有等到誠實過頭的男人回答,他迅速地咬住了對方的嘴唇。把男人抵在牆角,避過傷腿壓著他的上身,毫不留情地啃齧著薄薄的兩片嘴唇。
蕭重輕的後腦勺磕得有點兒疼。他想�